大漠的天,娃娃的脸。
夜里还是风狂雪骤,天寒地冻,白天却已是烈日当头,酷热难当。汗流浃背的狼群,行军的速度,明显的被炎热的天气拖慢了。
从“金蛇部”的金顶大帐出发,狼群一路狂奔至此,途中遇到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沙族游骑和民兵组织、自杀式的袭击阻截,四天来不下二百余次。这些人数极少,武器简陋的小规模敌人,用他们鲜活的生命,一次又一次的飞蛾扑火,螳臂挡车,自取灭亡。
他们的意图很明显,即是用他们不断的牺牲,最大限度的来阻缓拖慢狼群逃窜的脚步,等待本族“一线天”的五部联合大军回师,将这群入侵者埋葬在大沙漠里,为亲人报仇,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当然,这些力量薄弱的敌人,始终没有接触到狼群的中心,就被护翼在前后左右的狼群劲旅四零一、四零二两师团和山猫、红狐两旅团无情的消灭殆尽;对于一份份传到中军的敌军伤亡数字的报告,安东野一级上将没看也不看,显然是早已经麻木不仁了。
几天的战斗下来,并有俘获一个俘虏,是的,一个也没有!这些沙族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从漠北各地赶来慷概就义的!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支来自萨满魔鬼国度的大漠狼骑,在历经了数场血战后,从来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所以,与其被俘受辱而亡,不如战死沙场!
刺目的烈阳照耀下,安东野一级上将手搭凉棚,看着日渐缓慢的行军队伍,心不在焉的对着身旁一个有着满头金黄色卷发的华美青年道:“我的音乐家,拜托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这首《狼群战歌》,云眠已经填好词,假以时日再谱上曲子,这首军歌定将和您的凶名一起,响彻整个‘阿不都凯恩都里’大陆。”沧浪才子楚云眠,无视站在周围的狼群近卫军少年剃刀也似的冷厉目光,故作轻松的道。
“将军,现在部队的减员情况相当严重,跟随着队伍前进的人数越来越少了------”表示出担忧的是,军团军部机关的书记官、美艳动人的安沐希上尉。
“这没什么可奇怪,这样高强度的急行军,即使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都会感到吃力,就更别提那些刚刚成为自由人的奴隶兵了,年轻的壮男少女还勉强跟上行军,但那些长期被禁锢造成营养不良的老弱妇孺已开始大批的掉队了------”参谋长安梓尘中将心情极度不好的道。
行进的队伍中,在烈日的炙烤下,不断有士兵和马匹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
“我们的饮水开始出现严重不足,我们只能将水先分配给有战斗力的士兵,否则------连我们也完了。”唇角干裂的鱼鱼姑娘,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这个时候,安筱乐和沙雉端着食盒把大家的餐饭送到面前,安东野一级上将倚在沙丘的阴影里,和几名军团的将官干部一起进食。
和周围的将领和士兵们一样,摆在狼王的面前只有一小碗水和一小块干饼的简陋午餐;看到这里,楚云眠也不得不将手里硬邦邦的粗面饼,掰成一个个小块,用凉水硬往嗓子眼里送咽。
贵为狼群全军之首的狼王,尚且与普通士兵同甘共苦、一视同仁,其他的人,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放开本姑奶奶!把你们的爪子拿开!三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了小姑奶奶,我们重新比过!放开我------”
并不舒适的午餐还未结束,负责右翼警戒的红狐独立旅旅团长安魑晓派人押送来一名“奸细”过来。
那个被五花大绑捆个结实、却不停踢打叫骂,长着两颗可爱小虎牙的小姑娘,同时吸引了沙丘下正在进食的所有男性同胞的目光。
“将军大人,您千万小心。”负责押送“奸细”、只有一条手臂的红狐大将中断臂,在看到某野接近过来的时候,忍不住提醒道:“这头小马驹性子烈得很,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她打伤了------”
另外一位押送官,满脸麻皮的青姑禀道:“这位姑娘窥探我们旅营,被发现后口口声声自称是上将军的同门师妹,还打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我们二人万般无奈之下,才和老鼠联手将她制服,旅团长小姐未敢耽搁,让我和中团长马上送过来------”
这个时候,安东野一级上将倒背着双手,围着面前的小姑娘踱步转着圈圈,笑眯眯的道:“能劳动红狐‘老中青’三大高手联袂出手,小师妹这些年的功夫越发长进了啊!”
“死唐云,还不快点给本姑奶奶解开?信不信我把你小时候偷师傅酒喝、半夜尿床的糗事说给你的手下听啊——”小姑娘西月虎杏眼圆睁,拉长了尾音,来表答自己现在很不爽的心情。
“松绑,松绑------”看到周围属下拼命的忍住笑意,某野一迭声地马上示弱的道。
“我说二师兄,你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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