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飘飞着细小的雨点,并不算太高的城寨城墙下,无数个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战士隐蔽身形,密密麻麻地靠在墙根,盯视着着最前面地长官缓缓抬起的手势。
做为狼群的主力师团的前卫师团,四零一师团满编应为一万二千八百人;在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的“五沙城”奔袭战后,其师团损耗战力已近三分之二;但幸存下来的将兵,他们在战术素养和战斗技能上都已锤炼的炉火纯青,成熟老练,成为百炼成钢,精锐中的精锐。
“一定要在老爸和主力大部队来到之前占领城寨。”身材挺拔俊秀,带着青铜面具的四零一师团师团长安惜泪中将打定主意后,沉声道:“全体都有,准备进攻!”
言行举动越来越酷似狼王的师团长下达地命令,由其紧挨身后的士兵、一个一个的向后低声的传递。身后这些历经了残酷战斗而存活下来的狼群将兵,人人脸色腊黄,身心疲乏,甚至于就连身上的黑色军服也因为多种原因变成一条条碎布,惨不忍睹;一连七天的急行军,让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休整,可就在命令传导到各自耳朵的那一刻,这些看上去疲惫不堪的狼群将兵们,第一时间再度振奋的战斗的意志和状态,自然而然的无形肃杀之气,预示着这支军队将攻克下任何的目标和打败任何的敌人!
对于部下战则必胜的信念,安惜泪中将深信不疑,就像他们的父亲安东野一级上将,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一样。
“安心少将,你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地安静的打开寨门,如果被守军发现,那就请您一定坚持到师团主力的支援,拜托了!”安惜泪中将面具后投射出炯炯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位从一名普通士兵、一路成长为少将旅团长的少年部下。
清秀白净的安心少将额头垂下来的一绺长发,将脸颊上的那道“五沙城”攻袭战役中留下的鲜红刀疤深深掩藏,在声音低沉的回答长官的命令后,安心少将拉下面巾,向早已等待多时的三十名紧衣罩面,身手敏捷的手下打了个帅酷的手势,一根根绳索飞爪被腾空掷起,三十一个黑影迅速的顺着搭墙头的绳索攀爬而上。
沉浸在午夜欢乐里的“中山王国”寨兵,完全不知道,死神的镰刀已经举起;城塞上寨兵们三五成群的躲在岗楼里打纸牌、或者吆五喝六摇着骰子,赢钱的人眉飞色舞,输钱的倒霉蛋咒骂连连,更多的人则在一旁支招起哄凑热闹,酒瓶子滚了一地,乌烟瘴气。
被老兵们赶到外面雨中放哨站岗、资历最浅的两个青年士兵的目光视线,也并不在理应警戒的方
向,而是居高临下地远远看着小广场上,在细雨中翩翩起舞的曼妙女郎憨笑。
“见鬼!怎么突然这么冷了------”一个青年哨兵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紧紧衣领,刚要转身,即被充满了杀意的狼牙利刃,从后腰上防具的弱点处刺穿了身体,在他意识消失前的的最后一眼中,他看到自已要好的战友、也在同一时间被人掩住口鼻,任由一把闪烁着光芒的狼牙形状的利刃、准确无误地刺入了心脏的部位。
安心少将手法熟练地,轻轻的放倒已失去气息的尸体,随即观察着视野内的一切变化,在确定没有惊动下面小广场的纵欢人群和岗楼里赌钱的寨兵后,安心少将把手凌空一招,接连酷酷地打出“上!”包围”“打开寨门”“发射信号”的战斗手势,与三十名黑衣蒙面的箭手消无声息的接近“战火热闹”的岗楼。
老兵油子莱安上士刚摸了一副好牌,比猎犬还灵敏的鼻子,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正要起身出去看看,输了钱的两个同伴一把扯住他,红着眼睛叫道:“你这个老滑头,赢了咱们的钱就想溜出去找姑娘啊?没门!再来一把!”吵闹的喧哗声,将寨门被开启的“吱吱”声深深淹没了------
莱安上士不由得笑骂道:“我老人家今晚运气好,赌神附体------”一颗红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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