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为了长高2厘米的愿望,我保持着每天中午睡一觉的习惯,正当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苏永又看了我一眼,有些失落地说
“阳哥,我跟黄秋卉分了。”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惊恐地看着窗外,用近乎哭腔地问室友们
“我咋的了?”
郭宏义听后一脸茫然
“啥玩意你咋的了?”
我慢慢走下床,轻轻给自己两巴掌,喃喃自语道
“我睡了多长时间啊?”
张可新见状,试探性地走到我面前,拿手在我面前比划了几下,很担心地问道
“啥玩意睡多长时间啊?这才1点,你就睡不到一个小时啊,你睡毛愣了啊?”
我没好气地打开张可新的手,指着苏永,莫名其妙地问道
“没毛愣啊,那他这什么情况?昨天下午我睡一觉起来,告诉我他俩处上了,今天中午我睡一觉起来,告诉我他俩黄了,什么情况啊?”
整个寝室顿时迸发出一阵狂笑,几秒钟后我也基本搞清楚了情况,跟着哈哈大笑,随着我们的笑声越来越强烈,苏永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好了,就是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有什么好笑的,走了,走了!上课去了。”
经过我们的计算,苏永和黄秋卉从第一天17点处到了第二天中午12点,一共处了19小时,在很长时间内19个小时成为了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直到后来,被我以7小时的记录打破了,不过那是后话。
整个下午我都会不时地想起苏永谈了19个小时恋爱的事情,所以会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一下,不过我也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了。
战甜甜依旧坐在我们前面一排,课间的时候,她拿出镜子照了照,摸着脸上新长的青春痘,叹了口气说道
“哎,完了,毁容了。”
好巧不巧,她刚刚说完这句话那一刻,我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是在笑苏永的事情,可是战甜甜根本
没管那些,直接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再一次把我按到了桌子上,而且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那根棍子,勃然大怒地喊到
“宋阳!你也真是条汉子啊!我正想打人呢,你就伸脑袋啊?”
我看着那根熟悉的棍子又一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就知道自己又惹麻烦了,连忙哀求
“甜姐,你这根棍子是如意棒吗?我怎么没看清你是从哪拿出来的呢?”
显然我的嬉皮笑脸并没有起到作用,战甜甜拍了我一下,喊道
“少跟我扯犊子!宋阳,我告诉你,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每打你一下我都告诉你我用的什么招数,第一招叫大连金州闷棍。”
说着抡起棍子就要打,我知道这时解释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也根本不会信,出于求生的本能,我连忙大声喊到
“甜姐,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个秘密!”
战甜甜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直接一棍子拍到了我的后背上,一边打一边骂着
“你有个屁秘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你不是个同性恋,你喜欢女人?你要敢这么说我就打死你!”
我被打的很疼,不过听到这句话,好像忘记了疼痛一般,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明所以地说道
“啊?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啊,我确实是喜欢女人啊。”
“我告诉你别这么说,你还敢说?第二招是金州窝心拳!”
说着,战甜甜松开我的衣服,紧接着没握棍子的手一拳捶到了我的胸口上,然后又一次拽住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有力气,一拳打得我差点岔气儿,我连忙改口
“不不不,甜姐,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人。”
战甜甜听我这么说,假装无奈地摇了摇头,黯然地说道
“我这辈子最狠别人骗我了,你长得不帅也就算了,还敢跟我们抢男人?你这是找死啊?第三招是金州断头台!”
我听到“断头台”三个字,吓得浑身寒毛竖起,这是要往死里整我啊,而且我也发现了,她现在就是两头堵,不管我说什么,这顿打肯定是躲不过去了,看着旁边幸灾乐祸的苏永、张可新等人,知道靠他们是不可能了,只能靠自己。
正当她要手起“刀”落时,我大喊道
“我知道有人喜欢你!”
听我这么说,战甜甜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狐疑地问道
“谁啊?”
不仅战甜甜,旁边的苏永等人也纷纷看向了我,眼神充满了好奇。
可能是因为战甜甜那句“还敢跟我们抢男人”给了我灵感,才说出这句话的,我一看战甜甜这么问,我就知道有戏啊,想起昨天说要把战甜甜介绍给郭宏义的事情,我连忙说道
“郭…郭宏义,我们的室友,郭宏义。”
听我这么说,苏永惊讶地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张大嘴巴说道
“阳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郭哥什么时候…”
我担心苏永瞎说话会坏事,急忙打断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甜姐配不上郭宏义?”
我这么说无异于将了苏永一军,苏永胆怯地看了一眼战甜甜,再看看狼狈不堪的我,只要他的智商达到学龄前儿童标准,就不会乱说什么了。
这时,张可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迅速起身就要离开,战甜甜眼疾手快,直接把棍子横在了张可新面前,质问道
“你去哪?”
张可新犹豫了几秒后,扭扭捏捏地说
“下课了,我去个厕所…”说完后抬头看了眼战甜甜,看她脸色铁青的望着自己,张可新思考了一下,又缓缓地坐下了,咽了下口水,音量如同蚊子叫一般说到
“嗯…我不去了。”
能把张可新这么高冷的人逼到这个份上,可见战甜甜的威力到底有多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