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请了。家中病人危在旦夕,想请王大夫出诊一趟,人命关天,还请不要推辞!”全绪升上前施礼道。
老者一愣,问道:“家中病人所犯何疾?”
“被恶人所伤,脑后出血,昏迷不醒,已经多日了!”此时说话的是崔天赐。
“哦?不知伤的深浅,老夫倒要前去看看,别再耽误了病人。不知各位家在何处?”老者问道。
“离城不到百里的裕罗村。”
老者一呆,离城百里,这一来一回就是四五天的时间,自己手上还有几个病人离不得自己走那么久啊!
老者还在沉吟,旁边有人不干了。
“王大夫不可啊!我母亲日日须大夫您施针,一日不可诊断。您这一去来回数日,家母的病情可不是耽误了吗?”说话的人看样子有三十左右,衣衫褴褛,浆洗的倒是干净,料子倒也不错,就是补丁摞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崔天赐心中也是着急啊,家中父亲的病情不知等的等不得,眼看有一个对症的医生怎肯错过,刚要搭话。
却听得那汉子又说道:“看你们这装扮也是富贵人家,何必与我们这等穷人争抢王大夫,杭州城内名医甚多,只要出得起银子,随你去请。王大夫你万不可去啊!”
崔天赐一听急了,这人蛮不讲理,请医哪里分贫富的,只是管病人的危急程度不同而各有偏重罢了。
当下说话便也没了好声气:“你这汉子好生无礼,刚才听你所说,你母亲明明患的是慢性疾病,不急在一时,而家父却命在旦夕,你却无理取闹,既然你说杭州城里多的是名医,那我与你几两银子,你去请名医,王大夫需跟我去。”
说罢,示意谢安。谢安从袖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那汉子,便转头向王大夫说话。
谁知那汉子得了五两银子不说感恩,反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将银子掷在崔天赐身上,骂道:“你这小泼才,敢拿银子羞辱爷爷,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你有银子自去请大夫,何必来羞辱于我,不看你年龄小,我比打耳光扇你。”
崔天赐也火了,这给银子还给出冤家来了,现在心急父亲病情,也少了许多耐心,当下上前一脚将那汉子踹在地上。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贼厮鸟,不知好歹也就罢了,耽误了我父亲病情,我定让你好看。”
谢安看那汉子也不是练家子,当时也没动作,只是冷眼旁观,论斗嘴他是拍马也及不上自己的徒弟。
“哎哎哎,我说二位,不许再打,再打我哪里也不去了。这位小公子你不要怪他,他也是孝心所致,这还是我恩公之子,你可千万打不得。说起来,他父亲当年还是咱杭州城的首富,如今家道中落,最听不得别人用银子奚落与他,看在老朽面上,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老者转身向那汉子道:“贺儿啊!你母亲的病情,医治手法,中儿都已经熟悉,有他给你娘诊治,你尽管放心。这位小公子父亲的病情确实危急,实在耽误不得,我必须跟他去一趟。中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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