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和公子能够谅解,那是最好不过。我们这些做差人的也不容易,有了线索不去追查会被认为拿着官粮不做事。查了又未必真实,我们真是左右为难呐!”宋明喃喃自语,像是解释自己的作为。
“官差老爷也是公事公办,职责所在,应当应分,只是小子身受刀伤,若是已经没有嫌疑了,我想休息了!”
“当然没有嫌疑了,打扰公子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就打道回府了!”说罢,倒退着出了房间。
看着宋明终于走了,崔天赐和王执中在房中暗自抚摸胸口,刚才那一幕真把他们吓得够呛!
“师父,你们家原来和蔡知府还有这么近的关系,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啊?”王执中好奇的问道。他认识崔天赐也算不短的时间了,崔天赐也去了杭州几次,可从未见他去拜见过知府大人。
“呵呵,那当然,要不那官差能信?”崔天赐得意的跟弟子吹牛皮。
“师父,您真低调,不像那些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官亲都到处显摆!”王执中真挚的说道。
王执中没注意看师父的脸,脸皮不算太厚的崔天赐面色已经变红。
前院送走了瘟神的崔琰,回到内院。
“赐儿,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是什么时候来的?”崔琰好奇的追问,他现在也没时间心疼儿子。
“呵呵,父亲受惊了,这伤是在那官差来的时候弄得!”崔天赐回答的很轻松。
“哎,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崔琰给弄蒙了。
“是师父让我用刀划得!师父说不划他,崔家就完了,不得已我才动的手!”王执中有些委屈。
“呵呵,这次多亏执中了,若不是他这个大夫,如何能出血又多,伤口又不深,恢复起来还快呢!”崔天赐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哎,赐儿,这次多亏你机灵,若是你没这伤口,这姓宋的狗差役一定是想办法要把武壮士给找出来的。不过你咋知道我说你受伤的事呢?”
“德贵叔给你送完信就碰到我了,给我说来官差来我们府上抓逃犯的事,我想来想去,最后想到可能就是崔喜抓药露的马脚。这才赶忙让执中给弄的伤口,却没想到父亲居然事先能料到这的打算,也是天佑我们崔家。”
崔琰这会想想也是后怕。可武松一天在崔家住着,就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被引爆。暂时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赐儿,你那个朋友你打算怎么办?”崔琰问道。他想知道儿子的打算,若是儿子一直想把他留在家里,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干涉,像今天这样涉险过关,实在太让人后怕。
崔天赐如何不明白父亲的心事,不过对此他已有打算。“他过几日我便安排人送走,父亲不必担心,倒是另一幢事,若不抓紧解决,后患无穷。”
“哦?何事这么紧急?”崔琰不解,还有比窝藏逃犯更紧急的事情?
“就是我之前给父亲的秘方,务必要尽快做出成品。这关乎到咱们崔家未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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