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外面的动静,想是正等着官兵给他们带来些好消息呢。
不多时,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正是那群邑县通往临安城方向的官兵首领。
“启禀大人,小的们在那群邑通往临安城的路口擒获了一贼人!此贼还有同伙五人,妄图从那路口塌方的山头潜伏出城。这些人身手非凡,不似寻常贼人,如何惩治,还请大人定夺!”
魏知县面色一正,看了眼堂下的公公,赶紧叫人将这贼人带上堂来,他要亲自审问。
那公公听闻,也是面露喜色,正了正身型,起身去了后堂。
见到那贼人,魏知县本还有些高兴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不是说是女犯么,这怎么抓来的是个男人,更可气的是,此人嘴硬如铁,到了堂上既不愿开口多言,也不下跪,不管魏知县如何审问,他都是一副孤傲的样子,挺直着背站在那,比他这堂堂县官到还要威风一些。
魏知县自然也不是那好脾气的软柿子,如此藐视公堂,又不将他放在眼里,那就得受些皮肉之苦,见见他的手段了。
只见他一声令下,便“赏”了这胆大的刁民二十记板子!
身处后堂之中的那位公公自是瞧出了这“歹人”的来历,不过,他却并未出声阻拦。
本来么,都是为主子效力,大家也算是同道中人,可谁让他们阉人不受人待见呢。
这些“同道中人”仗着有些精兵良将,便总是明里暗里的给自己人使些绊子,也好,这二十记板子就当是给他们长长记性了。
这一头,县衙内,这伙“自己人”正对打的欢实,另一头,好不容易从山头逃脱出来的岳莎莎和萧贤,却被那暗箭之人死死的盯住,怎样都甩脱不得!
那背后暗箭之人虽被岳莎莎的碎铜币弹伤,却不过是受了些轻伤。
他们这一伙人,除他之外都在与身后的官兵纠缠,只有他走的快,并未被跟上,如今这萧贤就在跟前,他自是不会让此人去到临安城内!
“怎么办?”
萧贤面露难色,这人如此难缠,他们二人手中既无兵器,亦无暗器,要如何才能摆脱的了他啊。
岳莎莎此时反倒是冷静了些,看着这山林中满地的枯枝碎石,当即便有了主意!
那人刚要靠近,就听叫暗器呼啸之声传来,他动作迅速,险险的躲过了,仔细一看,没想到丢来的竟是些石头子!
那人冷笑一声,看来这二人还真是黔驴技穷了,如今连石子都可被当暗器了,心中便又放心了不少。
可这些石子仿佛长了眼般,总是往他身上的大穴打来,他刚要动手射箭,一颗石子正好打在他的穴位上,他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弓弩,竟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不知为何,竟也提不起来了!
岳莎莎也不多废话,见此人已被点穴,上手便用手中的发簪将此人迅速击杀,顺便将他手中的弓弩和未用完的箭全都搜搂了起来。
萧贤也是有样学样,从那人身上搜出了把短刀,便藏在身上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