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孩童有何用?善言断语已识人,另寻父母子不认,只有童身或可行啊!”
崔直有些惊愕的瞧着面前的女子,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他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丝灵光,这才明白她为何说自己是蠢蛋了。
对啊!夺子为何要死母呢?方云是如此,柳月琴亦是如此,除非,这凶手打从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既要夺子,又要杀母!
至于这两个孩童,他一时琢磨不透这女子所说的“童身或可行”是什么意思,可他心里亦是清楚,按照常理,七岁的孩童一般不会是人头贩子们的首选,除了绑肉票的外,这样年纪的孩子,卖给想收养的,年纪偏大且已识人;卖给那些做苦力的吧,七岁的孩子亦是偏瘦小了些,他们干不来重活、累活,买来还要花钱养着,也不是笔划算买卖,所以,凶徒为何要抓这两个孩童,一直便是他想不通的由来。
李名儒失踪后,李来财家便再没了孩子的音讯,反倒是李来财自己,因对孩子上心,三天两头的便跑到衙门里来询问,弄的万捕头瞧见他每每都避之不及。
张里泉夫人才刚刚身故,这几日家中还在办着丧事,这时自然是无法抽身,孩子失踪后,亦是同李名儒一样了无音讯,两起案子,看着绝不像是凶徒仅为了绑票勒索而为,更何况这两家,又不是城中的富户大财之家,绑了孩子,也拿不到多少钱银啊!
“你怎会知道这些的,莫非你……”
“蠢蛋,自己本子都写了,还赖别人!”
崔直还是不信,赶紧将自己的小本拿出,颇有些赌气的问道:
“少骗人了!你不过是在我身后多瞧了几眼,怎就能知晓了这些?!”
看着这二人在那拉扯,岳莎莎心内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对半斤八两的活宝冤家啊!
“蠢蛋,蠢蛋,真蠢蛋,夺子不好讲,杀母总有因,孩童已拿走,缘何母疯癫?”
崔直气急,上手便要追打这嚣张的女子,幸好岳莎莎眼疾手快,立时便将他欲抓人的手给擒住了!
“好啊,你们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凶徒,竟敢当,当着神佛之面再行凶案!今日我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将你们绳之以法!!”
崔直动了真火,见岳莎莎上手将他擒拿,此时更是怒火难消,这会儿他也顾不上什么佛门清净地了,竟直接在外殿与莎莎动起了手来!
江伊佳这会儿倒是机灵,逃的远了些,可她却仍不忘在一旁拱火道:“专打屁股就行了,这么笨,再打脑袋更想不出事来!”
说罢,这人便自顾自的站到了一旁,观战去了!
莎莎有些无奈,可这会儿崔直正在气头上,竟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们二人当成了犯案的凶徒,莎莎这脾气,可不喜欢以德服人,毕竟有“理”才能走遍天下,至于她的“理”么,那自然不是嘴皮功夫论证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