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于官府更是不容,这样的一伙人,抓两个孩子,不会只为图个命格这么简单。”
老大夫收拾完了手里的工具,这才发话道:“本来这话,我是不想同你们明说的,可如今既已到了这样的局面,有些事,还是摊开来,讲清楚为好。”
“其实利用这童男童女修炼仙丹的事,打从前唐武宗时代就有了,可结果呢,那武宗皇帝虽深信不疑,定时服用那所为的仙丹灵药,可结果呢?还不是落了个身死命终的下场,有何用?”
“可怜的是那些孩子,他们什么都不知晓,却白白葬送了性命,如今这邪道若是另有所图,想来定与这样的事是分不开的,他们所做,确是该死,不过你们也须知晓这其中的厉害。能让这伙人如此丧心病狂,这背后之人,才是关键呐!”
莎莎盯着桌桌上那死去的兔子,心中的寒凉肆起,倒是一旁的江伊佳,正瞧着外头,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傍晚,消失了一日的孙三,终是回来了。
两个孩子被夺时,都是在人多热闹之地,怎样才能不引人注意的带走孩子,顺便给孩子的母亲下药,这其中的学问,自是大的很。
衙门里的人走上千遍,也不过是寻常探这上、下山路和集市周围的巷弄,那贼人既是提前安排了人手,来去的路,必是做了准备的,怎能按寻常人家的路数而行呢?
果然,才一日,孙三去了趟北高峰和当日出事的街边,就知晓了这伙贼人的来去之法。
“这伙人确是有些本事,人多嘴杂之地,最怕的,便是多生出是非变故,所以事发当日,他们定是乔装打扮,装扮成普通上香的香客和看热闹的百姓,一早便围在了二人的身边,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北高峰上山路上的周围,看着,是山崖无疑,普通人掉下山去,比如这方氏,自然是尸骨难全。但他们既然早做了观察,那这上山路上,定是暗藏了玄机的,这不,我寻着上山路上的栏杆一路的攀爬,还真让我找到的一条可攀登上下的山路!”
“至于花灯集市的巷弄,其实周围都是矮墙头的平房,那凶徒若想走,趁那柳氏发疯时,直接跑了便是,可我在几条巷弄搜寻时,却寻到了这个!”
孙三小心的从怀里掏出张纸来,那纸上,赫然印着半个脚掌印!
“普通人上墙,都是手脚并用,这墙上,定然会留下两脚来回蹭墙的痕迹,可你们看这人,仅是原地起跳,借着半个脚掌的力,便可轻松越墙而过,若他当时身上还带着个孩子呢?那得是怎样厉害的人物啊!”
莎莎看着那半个脚印,却是有不解之处。
“他们既已得手,为何还不走?反而要翻墙而入,难不成,那里头,便是他们的窝点?”
孙三摇了摇头,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打听过了,那是户普通人家,只是十五那日他们一家还在外乡过年节,不曾回到家中。这伙人动手时思虑的极为周全,想来连逃跑时周围人家的情况,都摸了个清楚,而且……”
“这家人其实并未遭贼,自然也不曾去官府那上报过什么,但是,我在他家的墙头上,看到了一处被踩坏的青苔!”
江伊佳瞧着那半个脚印,若有所思的说道:“他一直蹲在那,暗中观察着柳氏发疯,然后亲眼看着她投河,这才心满意足。”
“嘭!”
外头突如其来的炮仗声传来,将莎莎和孙三生生吓了一跳!
做下这样的恶事,还要亲眼看着人死才心满意足,这人,究竟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