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鬼畜,不喜可以跳过-_-虽然我觉得是塑造人物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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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一个,给爷继续滚爬,不许停下来!”
淫/声浪/语中,秋芳院的头牌姑娘雅琴正勉力在厚实织毯上翻滚爬动,眨眼望去,她就如一条白花花肉/虫,叫寻常男子饥渴难耐。
这位青楼花魁无法直立,因为她手脚全被红绫丝带紧缚背后,半分动弹不得。现在雅琴唯有扭晃柔媚腰肢,像蚕虫般不停蠕动,挤压出淋淋香汗,声声娇/喘,凭此博得周围看官欢愉大笑。
“不愧是头牌,果然贱得够可以……”中年修士压紧胯下,在一片支吾声中哈哈笑道。“商兄弟这点子果真有趣,好看,真个叫好看!大家说是不是啊?”
“伍队头说得好……”
“够劲,没想到妞还能这么玩……”
“还是商兄弟脑子转得快……”
七八名修士边鼓掌边按胯,惬意说笑连连,伴着周围舒坦的呼吸声,渐渐深沉。
一滴滴涎液从高处坠落,如斑斑血泪,湿润娼妓膝下,渲染起一片暗色水渍。
青楼里,没有诗情画意,没有郎才女貌,更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神话。所谓才子佳人的故事,永远只留存于小说话本,现实的漆黑夜幕,远胜过局外人想象力极限,突破掉良善者道德心底线。
“伍队头客气,身为东主,我怎能亏欠各位呢?”商姓男修微笑解语。
环视屋内在座诸人,唯有他衣衫整齐不乱,若君子般孤坐一旁自斟自饮,像对女色天然不感兴趣一般。
可惜,在大多数娼女看来,这样的修士才更可怕,因为没有欲色的修士,往往比常人更凶残、更冷漠。别人来此是为了买欢,而这类修士来此,则是为了购买痛苦,为将她们折辱到底。
呻吟声阵阵,悄悄侧入耳孔,有怪异气味试探鼻息,仿佛腥骚与熏香的不互溶混合。在这污浊又淫靡的红粉世界中,有人欢愉,有人孤独,有人享受,更有人痛苦作笑,悲哀作喜……
“五年,还是六年……”指尖酒盏转动,男修默默回忆,透析出沉淀了的痛苦和仇怨。
“到底还需要多少时间,我才能……我才能亲手杀了那些屠夫!杀死那些改变我命运轨迹的黑手!杀死那该死的……该死的臭婊子!”
原来,他并不姓商,他叫秦鸣嫡,曾是玉霞秦家的希望,尽管现在的玉霞城,不会再有人提及,再有人赞颂。
过去啊……那是永无法忘却的记忆!每一个夜晚,每一个白昼,秦鸣嫡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深陷的眼圈在提示——永不要忘记,他是从数百具死尸里爬出来的幸存者,是秦家唯一的血裔,是肩负家族复兴重担的独行者……和幸存者。
窗外,鸡鸣声逐渐响起,仿佛在提醒绣楼内诸人,时间已经从昨夜抵达今晨,他们乐了足足有一整晚时光。
要知修士不比常人,体力精元十分旺盛,纵是如狼似虎年纪的痴浪熟女,恐也
难堪几度征伐,更何况一群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
这一日一夜下来,仅头牌雅琴下身稍整,其余服侍姐儿皆身软心疲,先后都换过三波了,真可说是团体版的“三英战吕布”,就差打开窗格让楼外十八路嫖客列队围观叫好。
红绳翻巧中,秦鸣嫡脏腑慢慢生温,许是喝多灵酒缘故,他感觉下腹稍显坠胀,隐隐传来尿意。
放下酒盏,男修缓缓站直身体,扫眼过屋内摆设,企图找出那夜壶位置来。可惜来回看着数趟,却总找不出那龌龊物所在,像是被人提前端走似的……
“既无铜器,那便用人皿替代好了!”秦鸣嫡如此想着,几步踏过,扯起云丝岚发,将裤带松下,直篙篙冲捅女子门面。
“张嘴,贱货!”低骂声中,一股臊臭直冲雅琴口鼻,惊得这位青楼头牌目瞪口呆。
真是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秦鸣嫡有如焚琴煮鹤的野人,甩动喷管,直对着俏丽脸庞疏松尿意,将水箭泼洒。
唏嘘声作响,裹着施虐者隐隐恨意,冲刷入女子腔肠。雅琴根本睁不开眼,她只觉舌唇上有水液漫过,直灌喉管,其中苦辣骚臭难以言喻,几欲作呕。
眼前一幕,似如某句话所言——“窑姐中的窑姐,那还是窑姐;娼妓中的霸主,也依旧是娼妓”。
纵千娇百媚又如何,在修士眼里,她们还是无点滴尊严可言的肉畜,是用来戏耍取乐的母猴子,真以为自个毛光水滑就能变成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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