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巷子口走去。
东哥替他撑着伞,“车里没人,这小子用了障眼法,把秦妍暗度陈仓了!”
宋司璞一言不发来到巷子口的阴影中,二话不说,上脚便重重踹上了陈澜的头和腹部,他连踹了很多脚,脚脚都下了狠劲儿,脚脚重击致命!
陈澜双手防御在头部,口鼻都出了血,他喘息着低低笑说,“宋总不知道打人犯法吗?”
话音落地,宋司璞又是重重一脚踹了上去,“有证据吗?”
这条巷子里的监控被人为遮住了视角,宋司璞脱下了西装丢给东哥,他俯身抓住陈澜的衣领,将他一把提起,“用你换秦妍,你觉得值不值?你知道的事情,肯定比秦妍多。”
陈澜忽然笑了起来,有些疯狂的挑衅,“你来撬我嘴试试看。”
宋司璞没了耐心,他偏了一下头,示意身边的人动手,随后他转身来到路边点烟,身后的保镖下了狠手,拳打脚踢,陈澜的闷哼声传来。
“纪临江身边的人,没一个是正常的。”东哥将一把黑伞撑在他的头顶,“这个陈澜肯定不会开口,他跟纪临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纪临江栽了,他就栽了。”
宋司璞没言语,白皙的眉心熨着冷郁,静静抽了几口烟,似是想到了对策,他微微抬眼,不经意间视线掠过长街对面的敬舒,他移开视线,只是一瞬,他又把视线移了回去,再次确定,果然是闵敬舒。
宋司璞眯了眯眼。
敬舒站在街道对面,撑着一把黑伞,她穿黑色的T恤和蓝色牛仔长裤,长发散在腰间,定定看着他的方向。
明明撑着伞,她却湿漉漉的狼狈,头发和衣服上都是泥水,连脸颊都是青白泛着掌印的红韵。
宋司璞突然收回视线,像是什么都没看到,转步向巷子口走去,低低吩咐了一句,他径直向车辆走去。
敬舒见他要离开了,一路奔过公路,唤他,“宋司璞!”
宋司璞步子未停。
敬舒突然拦在他身前,“我有话跟你说!”
宋司璞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唇角有破损,显然被人打过,他的视线在她伤口上迂回,说出的话却是生分的,“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两不相干。”
敬舒拦在原地,“你是不是把我那件案子告诉了许韵桦!”
宋司璞微微皱眉,“我没告诉任何人。”
“许韵桦刚刚拿这件事威胁我!她知道这件事!还说手上有证据!”敬舒青白着脸,“这件事你知我知!除了那个目击者,没有其他人知道!现在许韵桦却知道了!你还说不是你说的!”
敬舒说,“我从没想过逃脱制裁!等我搞定和纪临江的婚事,我就去自首!半点都不耽搁!以免被你们当作把柄左右威胁!最迟一个月的时间!”
宋司璞看了她一会儿。
敬舒忽然转身离开。
“我说过,你没有杀人,你耳朵有问题么?”宋司璞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闵敬舒,你有时候像出鞘的剑,有时候又像是脑子生锈的机器,让我重复几遍?”
敬舒不明所以,回头看他。
宋司璞不再多说了,他弯腰试图上车。
敬舒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摆,用了大力将他扯了回来,“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你每次说话都像是吃了馒头噎着了,说一半藏一半!鬼知道你在说什么!”
“放手。”宋司璞冷声。
“你把刚刚的话说清楚,否则我!不!放!手!”敬舒认真脸,手掌一伸,将他衬衣的一角抓的更牢固。
宋司璞冷冷扬眉,“你有没有点女人的样子!知不知道这样抓着陌生男人的衬衣很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