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这样对闵敬舒,你觉得他凭什么不会这么对你?”陈澜冷声,“临江绝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他的敌人很多,却没人敢对他做出偏激的事情,你觉得为什么?因为他手里有敌人的王牌把柄!曾经他手里有陆瑾乔牵制宋司璞,现在陆瑾乔死了,纪临江的手里依然筹谋了一张王牌可以牵制宋司璞!但是他一直没用!直等到合适的时机给宋司璞致命一击!他未雨绸缪!绝不受制于人!”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许韵桦问。
陈澜说,“你爸爸和姑父都高升了,受了纪临江的恩惠,你觉得纪临江没有拿到你们许家的把柄吗?”他抬手擦去许韵桦脸上苍白的泪,“他受恩于你们,还恩于你们,但不会让这份恩情牵制他,所以这份恩情的把柄他很早便攥住了,你爸爸和你姑父的辉煌事业和人生如今攥在他手里,你逼急了他,他随时都能让你爸爸和你姑父锒铛入狱!”
许韵桦难以置信看着陈澜。
“在临江看来,他已经还了你们许家的恩情了,他不欠你们的了。”陈澜说,“他理智到没有人情味儿,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什么想法我很清楚!你们许家现在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们拿恩情裹挟他,他拿利益喂饱你们!这份利益有毒,关系融洽时无害,一旦关系崩盘,你们吃下的这份利益就是剧毒毙命的根源。”
“小许,不要跟临江闹,你讨不到好儿。”陈澜疼惜地看着她,“他亏欠你的恩情,他会用他的方式还你,半点不相欠,亦绝不会让这份恩情裹挟他。”陈澜郑重,“你一定要冷静,我怕他毁了你。”
“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许韵桦深吸一口气,“你不了解我跟他的关系!”
手机传来讯息声,她看了眼来显,眼中一亮,“陈澜,临江约我出去,我先走了,他不会伤害我的。”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陈澜,你能安排一下,让我见见秦妍么?”
陈澜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苏轶负责。”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晚我把人交给你了呀。”许韵桦说。
陈澜低声,“秦妍是临江的人,我自是交还给临江了,我只负责打理临江的生意,其他双手见血的事情都是苏轶办的。”
许韵桦眼里掠过一丝讶异,秦妍是临江的人?这里面这么深的门道么?她对临江做过什么并不感兴趣,她只对自己的目的感兴趣,许韵桦若有所思,“我想要问秦妍要点东西,你能帮我安排偷偷见她一面么?”
她深深注视陈澜,“临江最信任你,你肯定能摸到秦妍被安置在什么地方,就一面,好不好。”
陈澜欲言又止,半晌,他说,“不行。”
许韵桦的失落溢于言表,她拎着包飞快离开了陈澜办公室,她在车上画了精致的妆容,散下了微卷的齐肩亚麻色长发,拢了拢身上的黑裙,这颜色是临江挑给她的。
到达约定会所,便看到纪临江坐在窗边,姿态闲适地翻看杂志,他似乎等的有一会儿了。
“临江!”许韵桦冲他招了招手。
纪临江抬眼看她,微微一笑。
许韵桦优雅拉开座位在他对面坐下,关心道,“身体有什么不适吗?定期复检了吗?伤口还疼么?”
她一连串傻傻的问题逗笑了纪临江,他似乎心情极好的,眉目都是温润的笑意,“都多久了,伤口哪儿能还疼着,张医生帮我监护着,你放心。”
许韵桦松了一口气,“一回国就看不到你人影!约你打游戏你都不上线!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太过分了!上次你送我那套装备,我不会用呢!你要手把手教我玩才行!”
“让陈澜教你,我很忙。”纪临江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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