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颐是不是对闵敬舒也有意思啊?听说这些日子夜夜留宿在花店外的大街上守着闵敬舒,纪临江留宿在店里,他守在店外,闵敬舒可真抢手。”东哥看着楼下说,“啧啧啧,手都抓上了,金颐也是不怕死,敢碰闵敬舒的手,纪临江要是看见了,还不剁了他。”
宋司璞看了眼手表,似是不想这么干等下去,他起身离开,下楼走过一楼大厅,便看到金颐和敬舒站在路边纠缠。
敬舒余光扫见他,跟宋司璞四目相视间,敬舒脸色苍白如纸,霍然扭开头压下眼底的恨意,从金颐手中顺利挣脱,快步上了纪氏停在路边的车。
宋司璞目不斜视,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金颐问他,“宋司璞,你跟小闵怎么了?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吗?小闵说有你没她,有她没你?你俩吵架了?”
宋司璞眉梢微扬,径直上车离开。
东哥说,“你跟闵敬舒真干仗了?这女人现在好像又怕你又恨你,以前在你面前可虎了,彪悍的很,你对她做什么了?让她怕成这样,她以前可是想让你当她靠山的!”
以前关系最复杂的时候,亦敌亦友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宋司璞拿出手机看了眼来显,扬起的眉梢沾染了几分暧昧,依旧不吭声。
窗外的晚景呼啸而过,敬舒强作镇定坐在车内,忽明忽暗的晚光掠过她冰冷的面庞,司机说,“闵小姐,纪先生今晚有应酬,让我现在带你过去。”
此时,海港市最鼎盛的酒庄包厢雅座内,纪临江正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传来的照片,金颐拉着敬舒的手腕,宋司璞与敬舒对视,一张又一张照片记录了下午发生的一切。
在他的脚边,陈澜正被人按压在地上,许韵桦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
陈澜不做徒劳的挣扎,纪临江晾着他和许韵桦一个多星期没动静,从精神上高压折磨他们,今天忽然找他算账,那定是确认了闵敬舒身体和精神状况,他才开始秋后算账,纪临江这是根据闵敬舒受伤程度和事件后果,来判断惩罚他和许韵桦的尺度。
“这件事跟小许无关!”陈澜用力抬起头看向纪临江,“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小许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不想让闵敬舒嫁给你!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你娶她捞不到一点好处!甚至有可能毁了你!临江,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娶那个女人!你面对她脑子就不清醒!你现在正在自我毁灭!”
纪临江看着敬舒和宋司璞对视的照片,闻言,他淡淡说了句,“是么。”
“是!”陈澜说,“我们十几年的好兄弟了!我不可能害你!你娶小许利益最大化!我是在替你止损!闵敬舒有毒!不能沾!小许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是!我承认是我设计闵敬舒跟宋司璞死同一场爆炸里!利用沈宥的手除掉他们!但我是为了谁?!为了你!闵敬舒会害死你的!”
纪临江将照片删除,看向陈澜,“背叛,没那么多借口。一件错事,一根手指。”他转脸看向许韵桦,“韵桦,你数数他做了几件错事。”
许韵桦搅着手指,脸色分外苍白。
纪临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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