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抢资源,做优质产品和口碑,以及栽赃陷害,举报抢夺市场等手段打压对方企业这种手段玩腻了,他都玩垮了很多企业了,着实没有耐心。
何况宋老爷子叱咤商场几十年的泰山地位没那么容易撼动,亦是无法轻易斗得过,那些手段用在宋老爷子身上,小巫见大巫,过家家似的。
纪临江不愿意花费漫长的时间筹谋等待,于是便开始用歪门邪道搞死宋氏的领头人,搞垮关键岗位上的关键人。
一个企业发挥决策关键作用的重要领头人和关键岗位上的优秀人才没了,那些位置若是被蠢货取代,企业很容易开始走下坡路,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届时他趁虚而入。
纪临江的手段太邪了,野心也太大了,他一口吞不下宋氏的市场,短时间内也撼动不了宋氏的市场,却又想一口吞下这个庞然大物,在宋老爷子还在世时,他便开始“勾结“宋二爷和宋孝凌用其他违法的捷径法子“协助“宋二爷取而代之。
宋二爷负责谋杀宋老爷子上位。
纪临江负责除掉宋司璞这个最大威胁的继承者。
闵家就是这个过程的小小牺牲品,甚至从没入他的眼。
敬舒抓紧了小腹处的裙裾,宋司璞对纪临江的恨意,不死不休,未来怎么样,谁都说不好。
她必须为自己和叮当寻求退路。
敬舒下意识摸着小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她结束这一切的王牌。
宋司璞洗完当天的衣服,刷完鞋从浴室走出来时,敬舒已经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许是惊吓和身体疲惫,她半昏迷半睡着。
宋司璞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顺手将一条毛毯扔在她身上,转步走向阳台抽烟。
次日一早,敬舒还在沙发上昏睡着,隐约听见玄关处传来拧锁的声音,敬舒朦胧睁眼,便见宋司璞西装革履要出门上班。
敬舒急忙爬起,“等等,我也上班。”
“你不休息?”
敬舒说,“不敢一个人待着,公司人多有安全感。”
似是被囚禁怕了,一个人被关着仿佛再也出不去了似的,心理阴影顽固又深根于心,一个人的时候便会胡思乱想坠入恐惧的深渊,身边有人陪着,她心里便有几分踏实,敬舒小心翼翼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等等我,我很快。”
她简单梳洗一番,快速冲了澡,小腹沉沉,她尽量让自己不受力,宋司璞似乎昨夜托人给她送了衣服来,放在沙发一侧,但那些衣服尺寸对不上,宋司璞对女人没经验,不会挑衣服,更不知道她的尺寸,她穿不了。
敬舒问他,“还有别的衣服吗?”
“没女人衣服。”
敬舒来到换衣间,随手翻了翻,打开熟悉的那间衣柜,便看到陆瑾乔陈列的那些衣服,这么些年,他还留着。
她比陆瑾乔身高略高一些,但衣裙倒是合身,她不敢轻易触碰这些衣服,曾经她因为误穿过陆瑾乔的一条裙子,差点被宋司璞推下楼梯摔死了。
“陆小姐的衣服我能穿么?”敬舒问。
宋司璞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