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璞!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
她尝试挣脱身子往前走,谁知身子出去了,头还在后面定着仰着,敬舒忍无可忍挥手抓打推搡他的臂膀。
宋司璞纹丝不动,不言不语。
“宋司璞你有病吗!”敬舒彻底恼了!
这个男人总能轻而易举激怒她!她尝试用苦肉计,“放开我!我肚子疼!”
“你肚子疼跟我有什么关系,纪临江的种还指望我会帮他养吗?”宋司璞毒舌。
敬舒的双手用力向头顶挥去,怎么打他都不动摇,敬舒大怒之下,说了句,“我坐你的车!行了吗?”
这句话仿佛起了点作用,宋司璞缓缓松了手,敬舒愤怒的回身,扬起手中的水瓶子泼了他一脸水,“你真的够了!”
敬舒用力将空瓶子砸落在地上,“宋司璞!你利用我钓纪临江,威胁纪临江!我毫无怨言!因为是我自愿的!”敬舒怒声,“你处处带着金颐,利用金颐之手牵制纪临江,除掉纪临江,金颐也无怨言!因为他也是自愿的!你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坐镇后方,那你就好好坐在后面指挥!不要走下你的神坛来跟我们这些没资格的人周旋,更不要频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咱俩的账后面清算!请你保持仇恨!保持你的没良心!别这么幼稚无聊!”
敬舒说完,怒气冲冲往街道尽头走去。
宋司璞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敢当街泼他水!他沉目向敬舒大步追去,刚大步靠近她,所有恶毒的话语堵在了唇边,想说又不敢说,于是莫名其妙跟在她身后,走了三条街。
敬舒走到红绿灯门口,忽然转身看他,“你怎么回事?有保镖,有苒苒,你跟着我做什么?我没资格坐你的豪车,我不配坐。”
宋司璞欲言又止,又觉得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跌了份儿,他忽然扬起手中的矿泉水顺着敬舒的头顶浇了下去,“还你。”
敬舒气的脸色青白,追她三条街就为了浇我一脸水,“宋司璞,你闲着没事干可以找个牢坐一下,你既然这么厌恶我,何必跟我合作!用你的能耐,也能端了纪临江和他的利益团伙,无非是多花几年时间跟他磨,何必这么膈应找我。”
“闵敬舒,我知道你和纪临江的所有目的。”宋司璞忽然莫名其妙说了句,“但我还没猜透纪临江把沈宥究竟放在哪里给我致命一击。”
敬舒身子一僵,透过串联的水珠,她逆光看着宋司璞英气俊朗的脸,他的脸淹没在团团光晕里辩不真切,他说,“你和纪临江,可真般配。”
他笑,“我会把你俩一窝端,你等着。”
说完,他大步走开,徒留敬舒脸色苍白站在原地,这三方博弈的棋局早已拉开,纪临江布下的吞下宋氏的局究竟做到哪一步了她不得而知,宋司璞的棋局究竟走到哪一步了,她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