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璞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车在楼下等着。”
敬舒如约而至,她坐在后排,宋司璞亲自开车,回去的路上,敬舒一直看着手机,试图跟老诚联系上。
“晚上想吃什么?”宋司璞忽然开口问。
敬舒说,“没什么胃口呢。”
宋司璞将车停在菜市场,他下车买菜,敬舒便跟了下去,他对这里弯弯绕绕驾轻就熟,对生活的柴米油盐手到擒来,他居然知道怎么区分蔬菜的老与嫩,区分蔬菜的斤两和新鲜度。
宋司璞跟纪临江完全不一样。
纪临江不食人间烟火。
宋司璞在他爷爷勤俭节约的教条培养下,生活节俭,全然不像大豪门的继承者,敬舒甚至没有看他乱花钱享受过什么特殊服务,对品牌也没有太多要求,随着深入的了解,他好像对钱,对事业,对享受都没有太多的追求。
但他对精神世界的丰盈似乎更加重视,他床头柜上的书本摞了一层。
因为追求精神世界,所以才会对爱情忠诚又慎重。
却也是个惹不得的祖宗。
回到家,宋司璞自然而然去做饭,敬舒站在门口看着他显而易见的变化,从那日跳楼救她后,他的变化肉眼可见,却也在意料之中。
如今又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仿佛自然而然将她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庆幸她赌对了他的态度,拿捏住了他,而不是糟糕的继续跟她两方对垒。
敬舒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忽而想起自己有条裙子窝在卫生间忘了洗,换了拖鞋奔过去,没找到。
“你看到我那条脏裙子了吗?”敬舒问他。
宋司璞说,“洗了,收拾起来了。”
敬舒凝神,这男人可真勤快,以前跟他同居的时候,敬舒便知道这男人勤快,宅在家没事的时候便做做家务,看看书,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不太爱跟外界联系。家里经常被他擦的一尘不染。那么有钱的男人,几乎没见他请过保姆,也没使用过特权做什么事情。
只是没想到他会给她洗衣服,她可记得他以前做早餐,都只做他自己的。大部分家里的餐点都是她为了讨好他做的,无论怎么讨好他,他都是一张臭脸无动于衷。
“宋司璞,你忽然良心发现了吗?”敬舒问他。
“没良心。”宋司璞背对着她烧油锅,背影挺拔,一条胳膊还伤着,另一条胳膊倒是灵活。
“也是。”敬舒环胸来到他身后,探头探脑往锅里看,“你会做什么啊?”
油烟忽然窜起。
“出去。”宋司璞单手拎着她便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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