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肖一搏看着酒葫芦摇摇头,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
老道挺尴尬,正不知道怎么好,忽然就看见那个龟壳动了,原地转了三圈,周三炮何许人也,就知道那个鳖精又干坏事儿了,拱了拱手道:“行了,贫道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狂风从破庙门口席卷而来,肖一搏就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再寻老道却无影无踪,突然之间这个人就不见了,肖一搏简直是一头雾水,怎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你还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呐?”肖一搏心里一个骂街,敢情把自己吓唬得迷迷糊糊的,结果什么也没说明白人就跑没影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肖一搏有心琢磨琢磨,可是却架不住疲乏上身,这一宿没少折腾,尤其是在小船上还跟个鳖精欢好了那么长时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累到他这种程度也不知道什么叫脏了,随便找了块板子当床就熟睡了过。
这一觉直到天光大亮,肖一搏才悠悠转醒,一睁眼睛,就看见他们家的仆人正坐在他边上呼呼只喘粗气。
“你游
过来的?”肖一搏眼睛瞪得老大,也不怪他这么大的反应,那个下人正光着膀子在那里拧衣服呢。
“嗯。”仆役点点头,“不知道哪里一个臭不要脸的把我踹下了水,自己跟着那个村姑跑了,我没追上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就游过来了。”
“哦,那收拾收拾上路吧。”肖一搏心说没上船最好,这样自己的小秘密也就没人知道了。
两个人收拾收拾,又弄了些吃食,一切安排妥当,又踏上了肖一搏苦逼的提亲之路,只不过这一路上总算风平浪静,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唯独肖一搏成天疑神疑鬼的,自打听完老道的话,他现在看谁都像妖精。
有言道:千尺峰山一幅画,万里江河几字长。
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书中一笔带过,话说肖一搏主仆二人几个日夜就来到了窦比他们家,窦老爷那叫一个热情,他总算是要把家里面这个祸害给送出去了,憋不住的开心,让人沏茶倒水把肖一搏简直奉为上宾。
肖十一街书香门第自然也是礼数周全谈笑风生,老头儿喜欢的不得了,还没谈婚事呢就一口一个贵婿叫着,弄得肖一搏死的心都快有了,关键是他也不敢惹人家生气,万一老头儿一个不高兴,让窦比回头找自己麻烦也那够喝一壶的,所以也客客气气的不敢胡来。
两个人分宾主落座,张三李四的寒暄了好半天,窦老爷子才一比划手,叫丫鬟把他们的那位老小姐带了出来。
“肖一搏一看窦乐了这个模样,差点儿没吐了,这女的那脸上褶子跟千层面似的,根本就是一个老太太,但是穿的还特别鲜艳,红裙绿袄还画着浓妆,脑袋上插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乍一看跟切糕似的,肖一搏膈应得不要不要的。
“我的小郎君,你可算是来了。”窦乐了也抬头看了看自己未来的夫君,别看这么大岁数了还挺矫情,泪光盈盈的道:“你怎么如此的憔悴,真真让奴家心疼。”
“不敢不敢。”肖一搏心说怎么不疼死你呢!
他本来就是随便这么一想,没想到窦乐了突然捂着心口眉头紧缩,猝不及防之间躺倒在地,再看已经生气全无。
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