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绯红。心中兴奋得想唱歌,忍不住唇角也明显地俏了起来。她低着头想掩饰自己羞涩的模样,可是话语却还是有些颤抖:“我我我没事,谢谢公子关心。”
玉宁这边心里还在欢喜着,可是允鎏那一边说的话却叫她瞬间又没了那份心情:“布托还与我说了实话,那日你是托他找人去死牢的,你去做什么了?”
“我,看一个人。”玉宁心中一紧,心里禁不住有些责怪布托,更多的是在责怪允鎏。原来,刚才那句问候不过是寒暄罢了。玉宁此刻冰冰冷冷,从里到外,从面上的表情到手脚,都是冷的:“一个可怜人。”
允鎏皱了皱眉,对她桀骜的模样禁不住有些恼火:“前几日有人禀报我说一个死牢里的犯人猝死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我便觉得怪异,留了个心眼。果然那妇人在乱葬岗的墓是空的,而那个妇人家里的孩童也不见了。更巧的是,那人竟然便是你家后巷杀人案的凶手?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玉宁抿了抿唇,听着允鎏的阵阵质问,便是一阵委屈。
“这位爷,若您有真凭实据,就真来拿我。若没有,说这一些便是非难奴家了。”玉宁争锋相对,忍不住攒紧了右拳,只觉得钻心的痛沿着右手臂直面而来。
痛,好痛,可是再痛,能有自己心痛?玉宁眼里含着泪,却硬是一滴都没掉下来。
允鎏看她说了这些话此后便低着头什么都没说,火气更大了:“沈凝心!平常你没规矩惯了,我便不管你,反正是商贾之间的事情,免不了尔虞我诈。可是你现在竟然将手伸到刑部那么长了?若不是!也罢!”允鎏一甩袖子,似乎是想把怒气都甩掉,却偏偏积闷在胸作不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领情呢,自己听到有人在刨根问底这件蹊跷事情,立马便将这事给安抚下来了。就因为心底里头一种感觉觉得,这么查下去会对她不利,现下她却说都说不得,到对他起无名火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
玉宁气得脸通红,心痛得已经麻木。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个小竹筒,想都没想便直接丢给了允鎏。允鎏本来背对着她想冷静一下,再与她好好谈,突然觉得后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朝他扔了过来,一转身便一把抓住了。看着玉宁的双眼,简直是要喷出火来。
朝他丢东西?
这女人可真是越地有性子了!
“这是那个倒霉催了的竹筒!”玉宁叉着腰左手指着那个万恶之源,显然是气疯了,泼妇骂街的姿态都摆了出来:“我告诉你!那个竹筒我开了!字条看了,而且还被我吃了!怎么着吧!”
允鎏听着这话先是一愣,一下也忘记脾气了。
吃了?
看了他能理解,怎么能吃了?
“你”允鎏刚想再问什么,玉宁这边却早就已经是喷薄正盛的火山,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了。
“醒儿!醒儿!”玉宁这脾气平常怕是隐忍惯了,所有的委屈都挤在了一起,现下一爆,皇帝来了都拦不住。
“哎,哎,来了,来了。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醒儿一股脑地跟进了门,她和布托早就听到了房内的大动静,正在外头急着转圈,听到玉宁在叫着她名字,赶忙就奔了进来。布托瞧着允鎏背着手不说一句话,竹筒都被他掐弯了,心下便更是担心起凝心姑娘来。也跟着醒儿进来了。
“送客!恕不远送!送到院门口就让他们自己出去!”玉宁这脾气爆裂如炮仗,竟然敢与允鎏横眉冷对。
醒儿吓得一愣一愣,一下就进入了两难局面。乖乖,如果这位大少爷不肯走,她敢请这位大少爷移步么?可是他不走吧,只见小姐越来越激动,眼看着喘证就要作了一般。
允鎏这下咬紧了牙,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他似是看到了玉宁眼角的泪水,可是闪烁几下又不见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倔强。
允鎏紧紧地盯着她,似是要将玉宁看穿一般。醒儿与布托尴尬地站在一边,只觉得空气都凝固了。可是时间过去了良久,玉宁就是坐在床榻之上,撇着脑袋死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我们走。”允鎏手中的小竹筒被他用劲一捏,整个碎了。他将那东西丢到了地上,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玉宁的小屋。此时此刻,玉宁觉得,这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竹筒,便像是她的心一般。只是她碎裂的心,还被那个家伙踏上了几脚,血肉相连,一时竟然面目全非还是没有死。
那是因为,心里还有他。
玉宁忍不住哭了起来,甚是委屈。那日的折磨,这日他的不加留恋,都深深地伤了她。
可惜这眼泪允鎏没见着,倒叫布托看到了。他心里非常愧疚,因为他以为今天主子与凝心姑娘的这一仗是因为自己的多嘴起来的。
“主子,您息怒。”布托转头便跟了出去,想为凝心说些好话。可是允鎏却一句话都听不下去。
“小姐”醒儿看玉宁哭着伤心,只好轻轻地抱住了她。
玉宁有了温暖的怀抱,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好痛,真的好痛。
我好痛,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你要责难我?
我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你。
我为你受伤,为你誓死守住你的秘密。
我为你我为你
这一夜,玉宁直到哭累了才睡。睡梦中她禁不住有些惴惴不安,今天的这个死结日后二人能解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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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正是开始第二十三章!先恭贺本小说正式进入4o党行列鼓掌鼓掌!
第二十三章:玉宁与允鎏的死结如何打开?
二人为天下奔走,旅途之上困难重重
且看二人如何生死守候!就看第二十三章!君心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