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这人,是灵凤绣庄的总掌柜。”
“嗯,若是这人合适,便照你说的去做吧。小公子那边,便说是左老爷的意思,如若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提议,再额外找我去说便是。”
左相主意一定,将玉扳指戴定,便站起了身。吴老板坐在其身后,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吴老板。”
左相突然话,让吴老板吓得立刻藏住了自己的表情。赶忙回头望去,幸好左相并没有转头看他。
“是,左老爷还有何吩咐?”
“好好做自己的事儿,别一天到晚想着怎么牵绊人。”
吴老板的提议正中左相下怀,所以他才会来个顺水推舟,让事情更进一步向着自己所期望的那样展。只是,他左明珠还是讨厌被人当枪使,借刀杀人的戏码,用在他身上,实在让他高兴不起来。
他是要将小公子完全变成自己人没错,只是,这个耍花枪的不应该是他。今日,吴老板争宠心切,竟然忘记了这是左相的底线。
吴老板心中慌乱,眼睁睁地看着左相头也不回地挑帘离去。心中惧怕,面如死灰,一下又跌回了椅子上。
完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竟然玩花招玩到了左相身上?这不是不要命了么?
不,是不要前途。
想着,吴老板气急败坏地打了自己一嘴巴。
玉宁这一日,算是跑了大半个京城,因为眼下归于她管辖的产业遍布全城。只要想查账或者巡视,就不得不坐着马车四处颠簸。
她疲累地坐在房内,锤着快要被马车给弄散架了的四肢,正在这时,醒儿推门而入,面有难色。
“怎么了?醒儿?”
“小姐,有个张姓公子,在外头候着呢,说是与您相识,定要见您。”
张姓公子?莫非是子庭?
玉宁如是想。
“让他进来吧。”
“是。”
醒儿出去不久以后,那站于院中的男子便恭敬地进了房间,玉宁一看到他,便开心地笑开了。
“子庭,果然是你?”
“沈姑娘,多日不见了。”
张子庭温柔地笑着,还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呵呵,这几日总说着要去看看你和少爷,却一直都没时间。你不记恨我不够朋友,真是万幸万幸。醒儿!备茶!”
朋友的到来,让玉宁一下便忘却了几日来的劳累,动作幅度也大了些。只是刚迈开步子,双腿就酸软地叫她扶住了桌沿。
“沈姑娘,您这是”
张子庭大惊,刚要上前扶住,却被玉宁挥手制止了。
“没事没事,便是这几日多在外头走动,体力不支,让子庭你看笑话了。”
“哪儿的话沈姑娘的气魄与能力,一直便深得子庭敬佩,又怎么会笑话你?”
玉宁一听,乐了。
“别这么说我,女孩子家家的,都被你说得飘飘然了。对了,上次听你玉器铺的小伙计说,你不是出远门了么?”
“没错,这几日刚回来。”
张子庭微笑着。
“前些日子因为吴老板的事情无端牵连谢老板,所以子庭这几日忙着去安抚,登门谢罪去了。”
“哦那,谢老板可原谅了咱们?”
“呵呵,子庭与之又签了共同所有某些玉石矿的契约,你说,他是否原谅了咱们?”
玉宁松了一口气,觉得多日以来的心理包袱也放下了。
“谢老板能与咱们冰释前嫌,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张子庭点头,踌躇了半天,还是说出了今日过来的主要目的。
“我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嗯?什么事?”
玉宁本来正为这件小事喜悦,却见张子庭面带愁容,她不自觉也将笑脸隐了去。
“如果,如果九爷要将琳琅买去,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推掉?”
张子庭抬起头,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玉宁惊讶地现,从来不曾皱过眉头的他,而今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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