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侠盟不招女流之辈?”苏圆圆扯着嗓子,反问白骁说道。
“不,我们侠盟没有那么多规矩。”白骁晃了晃头,看向不远处五人的尸体,“加入侠盟之后,你的脑袋保不准哪天会被别人砍下。”
“我很清楚,可不去做自己喜欢之事,活着也是一件很痛苦和漫长之事。”苏圆圆爽朗的笑了一声,手肘支起,微微伸向白骁,“纵使生在凛冬里,也以侠义守破晓,侠盟永不散....”
白骁愣愣的看着苏圆圆支起的手臂,旋即大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手,重重和苏圆圆握在一起,“侠盟永不散!”
--呵呵
两人四目相对,相识一笑。
白骁松开握住苏圆圆的手,往前走去,“你要是相好了,便跟着握去边境吧,此事还是由他说了算。”
“谁...”苏圆圆披上风袍,盯着白骁的背影。
“一个握很讨厌的家伙。”白骁无奈的笑了下,想起那个总说自己手握天下第一剑,举世无双的无赖。
“哦.”苏圆圆点了点头,披着风袍小跑了过去。
风卷起,那风袍背面的獬鹰宛如活物一般。
她往南瞥了眼,昆仑山南面的济州和柴桑已经被她甩在了身后,更别提还在南处的淮阳。
苏圆圆知道自己一旦加入了侠盟,将来要面对的是更加充满荆棘的江湖。
“楚忘,再相见...你我二人又会以何种身份相见呢?”苏圆圆回想起去济州时的种种奇怪之事,不由叹了口气。
不问不代表着不感兴趣,苏圆圆没去问楚忘,也没去问李子可,只是一个瞎猜。
白骁偏头看了眼苏圆圆。
苏圆圆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小跑向白骁,默默的骂了一句楚忘,“我怎么会想那该死的下流胚子...”
....
--阿嚏
楚忘捂着嘴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使劲揉了揉发红的鼻子。
“小楚糟老头儿,今天好多人在骂你。”牧浅衣跟在后面,看着楚忘笑着说道。
“风凉话听多着了风寒,你少说风凉话,我就不打喷嚏了。”楚忘狠狠地揉了下鼻子,使劲的撇着,生怕再打喷嚏。
“我就要说,我就要说,哼,谁叫你坏呢,否则别人也不会在你背后骂你。”牧浅衣哼了一声,大声的在楚忘身侧囔囔。
“你师父没跟你说过一句话嘛?”
“什么话?”
“别人的事,关你屁事。你管有没有人在背后骂我,大冷天的说什么风凉话。”楚忘白了一眼牧浅衣。
“有呀,我大冷天说什么话关你屁事。我师父说的对,小楚糟老头儿,你说是不是?”牧浅衣走到楚忘身侧,笑着回答。
楚忘神情一窘,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又不能叫出来,唯有忍呗,他点了点头,“嗯,浅衣姑娘的师父说得都对。”
“嘿嘿,我也这样觉得。”牧浅衣往前走去,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酒楼,笑了声,“小楚糟老头儿,这是不是风雨楼,蒋姐姐在里面嘛?”
楚忘点了点头,看向前方。
--轰隆
酒楼中此时忽然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颗头颅滚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