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瞳孔一缩,注意到霍格儿不善的目光。他故作镇定的回答,“我没见过你,前辈是认错人了吧。”
霍格儿没有吭声,径直的向楚忘走去。
“喂,他谁呀?”
走在前方的牧浅衣见楚忘没有跟上,不由停住看向两人问道。
“不认识。”楚忘回答道。
霍格儿脚步一顿,扫视了一眼牧浅衣,眼神微微的变化,如此年轻之人,气息居然同他一般的虚缈。
在楚忘两人的注视下,霍格儿嘴角一扯,露出笑容,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少侠,我认错人了,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他说完这句话,慢慢的转身走入茫茫的人海之中。
“他还像对你有敌意呀。”牧浅衣盯着前方,撞了撞楚忘的肩膀,有些调侃的说道,“对方是一个高手,他要是你仇家的话,你可有得苦果子吃了。”
“有多高?”楚忘嘶哑的问道。
“大概比本姑娘弱一些吧。”牧浅衣淡淡的回答。
楚忘翻了一个白眼,恐怕牧浅衣说得是大话。
“喂,你不该讨好我嘛,他要真是你的仇家...”
牧浅衣对楚忘的眼神很是不满,囔囔道,“果真是一个不讨喜的家伙,仇家竟如此之多。”
“我和他不认识,纵使有仇也是父辈之间的事,老子就一个背锅的,活着难呀。”楚忘有点儿苦涩的说道。
在柴桑之时,他的身份彻底暴露,现在剑邪宗的仇家恐怕都知道楚歌之子已入江湖了。
人人一纸画像,虽说也看不出大概来,但好歹会给仇家留下几许的印象,更何况他一头的灰色头发。
“你爹真是一个直娘贼,给你留下了如此之多的仇家。”牧浅衣似笑非笑的调侃。
“啖狗粪牧浅衣。”楚忘淡淡的丢下一句,走入酒楼之中。
“吃屎吧你,本姑娘在帮你说话,你还文邹邹的骂我。”牧浅衣听到楚忘让他去吃屎,跟着走入酒楼立刻回骂道,“你个撮鸟,老子截你娘头。”
此话落下,酒楼中的人都向牧浅衣看来,这翩跹似的白衣美人儿倒是泼辣,骂人甚是市井糙汉。
牧浅衣见后,立刻低头,攥着自己的袖口,不好意思的向楚忘走去。
--啧啧,继续装吧!
楚忘心中鄙薄的暗骂一句,就牧浅衣这个四书五经都不看的女子,还装大家闺秀,一句诗文都不知,就晓得骂人的粗鄙脏词。
“你怎么不截我爷头,我爹在泉下得知有个姑娘想要砍他的头,定会从棺材里蹦出来,老子也好和他叙叙旧,劝他在地府里少造一些杀业,否则老子死后耳根子也不清净...”
“夫君,你说什么呢?”牧浅衣的手藏在袖口中,抬起轻拽楚忘的手臂,随即狠捏,这个撮鸟屁话真多!
楚忘痛的险些掉下眼泪,当着众人的面凄凄惨惨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和女人计较的撮鸟。”牧浅衣坐在楚忘的侧手方,见四周之人收回目光以后,立即抬起在酒桌下的右腿狠狠地踩着楚忘的脚背上,“本姑娘,你也敢惹。哼,不自量力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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