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顾时綦的意思,但是还是将玉佩拿给了顾时綦,顾时綦摩挲着玉佩:“这玉佩好像被磕坏了一处。”
“我戴着它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莲止回道。
“这块玉佩十分珍贵,若是真的找不回来怎么办?”
“这块玉佩是我从小戴到大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怎么会弄丢它呢?而且若不是珍贵之物,那个章掌柜怎么会愿意贪下它呢?”
“因为一块玉佩,就牵扯出了二皇子,将你从这件事从摘出去,王家恐怕是后悔死了。”顾时綦将玉佩还给了莲止。
“王家本来就贪,早晚都会出事的。”莲止收起玉佩,“我们要回宫了,你也早点回去吧。王家落败,以后你可有的忙了。”
“还是仰仗晚漾公主和太子殿下。”顾时綦再次向两人道谢,随后就与他们分开了。
温知瑗刚刚一直没有说话,此刻看着顾时綦离开的背影,开口:“这个顾时綦果然不简单。”
“没有胆量的人,怎么敢在楚皇面前出头?”莲止问道,“今天怎么没看见寒风?”
“我这次是父皇急召,就没有带着寒风出来。”温知瑗和莲止往皇宫走去,素晴在后面不近不远地跟着。
“你觉得楚皇明天会如何处置二皇子?”
“禁足,贤妃应当也会被冷落一段时间。”
“只是这样吗?”
“父皇刚刚没有发作温知誉,是在等温知誉的态度,恐怕今晚父皇的国库又要充盈了,那些曾经送到温知誉那里的东西他都要吐出来。莫家根本不会保王家,失去了王家这个经济来源,温知誉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听说楚皇之前准备让温知誉娶莫凝遐。”
“这桩婚事也会被搁置,不过父皇很快就会明白如今莫家已经跟温知誉绑在了一起,既然如此那就顺水推舟,这桩婚事还是会继续的。不过那个时候的莫家和现在的莫家还会一样吗,莫家一定会遭到父皇的打压,到时候莫家就是个烫手山芋,温知誉不想接也得接着。”
“不管你怎么说,其实楚皇与温知誉还是偏袒的吧?这件事不管是你,还是大皇子,都不会只是这样了结。”
温知瑗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在后宫中我最佩服的人是谁吗?”
“谁?”
“当年我母妃能坐上皇后之位,是因为苏家兵权在握。如今洛宣然能成为继后,是因为戍守边疆的洛家,虽然洛家远离京城,但是只要他们守好边疆,那洛宣然的中宫之位就稳坐不倒。淑妃是太傅之女,父皇对太傅很敬重,对淑妃自然也就敬重,不会怠慢。容妃深居简出,其实是依附皇后而生。唯有贤妃,她从一介浣衣宫女走到今日,除了父皇没有人可以依靠,父皇偏袒温知誉其实是因为他心中对贤妃的偏袒,你说贤妃厉不厉害?”
“确实厉害。”莲止至今还没有见过贤妃,不过温知瑗今天跟他说这些,也是在告诉她后宫的一些局势。
“不过父皇对她有再多的偏袒,温知誉继续这样让父皇不省心,总会有耗尽的一天。”前面就是宫门,温知瑗停下脚步望向莲止,“以前我很担心你在这里会不会被欺负,但是我发现之前是我太不相信你了。”
“我不会欺负别人,也不会任由别人来欺负我。只是这件事,终究还是皇后做的,虽然我这次撇清了,但是想到皇后坐山观虎斗就很不痛快。”
“你觉得贤妃会让皇后好过吗?在赐婚的关头出了这件事,你觉得贤妃会认为皇后无辜吗?”
莲止明白了温知瑗的意思,皇后对温知言的婚事不满意那是肯定的,借着这件事,不仅可以打击莫家和二皇子,甚至可以将大皇子的婚事推迟。如此一来,好像是皇后最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