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萧允薇扑在了温知阑的怀中,她吓得连忙站好:“多、多谢五皇子。”
温知阑看萧允薇站好,问道:“你没事吧?”
萧允薇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真是会装柔弱。”齐昭玉不屑地说了一句,温知阑看向齐昭玉,微微蹙眉:“看来齐国公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
“五皇子此话何意啊?”齐恒江并不畏惧温知阑,“玉儿就算是有什么错处,也轮不到五皇子来教训。”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男子走了过来:“父亲,怎么了?是有人欺负妹妹了吗?”
来的人是齐恒江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齐寒和齐悯,这两人看着容貌不错,但是身上的戾气有些吓人。
萧清台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刚直的人,见齐国公一家是这个做派,面色不悦:“齐国公,你一个国公爷本应当为陛下分忧,竟然纵容自己的女儿在大殿上行凶,而你更是公然藐视皇子,德行有失,老臣定当禀明陛下。”
齐恒江早就听闻萧清台的大名,此人果然有些难缠:“萧御史,你觉得你跟圣上说这些,圣上是信你还是信我啊?”
“父皇相信的只有事实。素闻齐国公在封地是无法无天,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温知阑站在了萧清台面前,他看的出来,齐国公不是个好惹的人,让萧御史与这样的人较量反而会吃亏。
“五皇子这是要帮着萧御史来欺负我们齐家吗?”齐悯开口,他看着温知阑,戾气更甚。
齐国公有自己的封地,常年远居京城,不受约束,在自己的封地是说一不二的王,二子一女更是被宠的无法无天,早就忘了要谨言慎行一说。此刻来了京城就有这么多人不顺着他,心中自然是生气。
“本王只见你们齐家欺负萧家,为萧家讨一个公道,何来欺负一说?”温知阑也毫不相让,他是一个皇子何须对大臣客气?
其他皇子或许不敢得罪齐国公,但是他温知阑什么都不怕,反正他在朝中也不求什么,齐国公想对付他也无处插手。
“看来五皇子今天是一定要与我作对了。”齐恒江开口,“微臣奉旨携子女来到这京城,是为了给太子大婚贺喜,看来天家贵族不怎么欢迎!过会儿微臣就会将此事禀明陛下,明日就回去。”
齐恒江这是在威胁温知阑他不怕捅到楚皇跟前,温知阑刚想说话,季南一在这时走了出来:“齐国公好大的威风,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祖上的封地,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季南一出面,就代表着平伯侯府,反观平伯侯季鼎倒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但没有人知道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那边。
“你又是谁?”齐寒问道,他直觉眼前这个人不简单,虽然看着文文弱弱的,但是气场很不同。
“平伯侯世子季南一。”季南一说道,“怎么,齐家也想连平伯侯府一起告到陛下面前吗?”
齐恒江没想到竟然招惹了平伯侯府,纵然他远在封地也知道平伯侯府在京中地位不容小觑。
齐寒和齐悯准备说什么,但是被齐恒江一个眼神喝退,而齐昭玉更是害怕地躲到了齐恒江身后。
“季世子这未免也太当真了,本王觉得齐国公只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呢,”温知言在这时走了过来,“季小姐是独女,在家想必难免宠了些,虽然行为大胆,也是率真。”
季南一看向温知言,在心中冷笑,没想到温知言也要来趟这趟浑水。这温知言还真是荤素不忌,看着有势力的就想往自己手里攥。
有了温知言的加入,这场闹剧便越闹越大了起来,温知瑗也知道自己是必须要出面了:“今日是本王的大婚之日,怎么几位是要在这里打一架吗?”
几人向温知瑗行礼:“臣等绝无此意。”
温知瑗看了一眼齐恒江,齐恒江顿时就察觉到了一股威压压在了自己身上。温知瑗开口:“齐国公在外封地呆的久了,看来有些礼数已经忘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