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昨日那个掌事姑姑离开之后,朕就让人去查了香料的领用记录,挨个询问过其他领用的宫人,都表示掌事姑姑将注意的事宜说的很清楚。”温曦泽问道,“难道你是想说,那个掌事姑姑对你贤妃反而没有那么敬重吗?”
“皇上,如果淑妃没有用安神汤,臣妾的算计岂不是都落空了?”贤妃为自己辩解,“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只是感激淑妃才会赠她香料。”
温曦泽看着跪在地上的贤妃,“你是觉得朕是傻子,还是自作聪明呢?”
贤妃见温曦泽咄咄相逼,就转向淑妃:“淑妃,你要相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出于好心将香料送给你,如果有其他的心思,我就不得好死。”
贤妃如此信誓旦旦,淑妃也落得顺水推舟,她没有希望借此事扳倒贤妃,若是贤妃倒了,谁来对抗皇后呢?
淑妃正准备说什么,就见湘儿领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皇上、淑妃娘娘,我家娘娘真的是冤枉的。”
那被湘儿领过来的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皇上和淑妃娘娘,奴婢红螺,是为贤妃娘娘去取香料的宫女。当时掌事姑姑确实是告诉了奴婢各种需要注意的事情,尤其是香料与安神汤相冲一事。但是贤妃娘娘并没有用安神汤,奴婢就没有多这一嘴,没想到最后连累了淑妃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与贤妃娘娘无关,要罚就罚奴婢吧。”
“原来是这样,贤妃从始至终就不知道这件事,想来也是无心的。”淑妃对温曦泽说道,“皇上,其实这些事情都是底下的奴才们要注意的,有些时候臣妾也未必能面面俱到。当时臣妾饱受失眠苦恼,贤妃也是为臣妾着想。”
温曦泽心里清楚,光是菜单一事就足以证明这件事是贤妃的算计,但是眼下除了贤妃,后宫又将不宁,他想要在短短的时间内扶持一位妃子取代贤妃也不容易。
想到这里,温曦泽开口:“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但是也是因为治下不严,这个红螺拉下去杖责三十以儆效尤,另御膳房采买宫人不利,导致各家贵人小姐身体抱恙,一并处置,至于你,朕看你平日里就是想得太多,去手抄心经百遍放在佛堂供奉,另罚俸半年,好好安一安你的心思。”
“臣妾遵旨。”贤妃听着红螺被人拖下去的声音,一阵后怕。
温曦泽起身,抬脚就走了,而贤妃还是跪在原地。淑妃走到贤妃跟前,将她拉起来:“贤妃妹妹,皇上已经走了,你快些起来吧。”
贤妃在淑妃的搀扶下起身:“多谢淑妃姐姐。”
“贤妃,你向来谨慎,怎么这一次偏偏大意了呢?”淑妃说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指香料一事,还是芶草一事。
贤妃看着淑妃,淑妃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淑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让你以后做事细心一些,抄写佛经可莫要再抄错了。”淑妃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贤妃瘫坐在榻上,湘儿赶紧过来问道:“贤妃娘娘,您怎么样了?”
贤妃回想着淑妃说的那句话,她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目露狠色:“淑妃说的不错,怎么这一次就偏偏出了芶草的事情呢?”
“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湘儿不解。
“给本宫查,肯定是有人利用芶草陷害本宫。”贤妃说道,“本宫决不相信,这件事会这么巧。”
“奴婢明白了。”
“还是你机灵,把那个红螺喊了过来。”贤妃想了想,“等红螺把伤养好了,让她到本宫跟前伺候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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