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千暮,朕只是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皇上,民女一介江湖游医,能入宫为贵人诊治已是福气,求您放过民女吧。”
“朕的喜欢对你来说就是束缚吗?”
“皇上,民女不喜欢您,而且您的喜欢只会将民女推入深渊。”
“朕不相信!”
温曦泽走上前,似乎是想要一把拉住江千暮,但是他发现江千暮的脸就像是被什么揉碎了一样,连带着眼前的场景也一并消失。
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慈宁宫,太后所居之处。
温曦泽冲进去,就看到太后一脸厉色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江千暮,皇后苏榆挡在江千暮面前,苦苦哀求太后:“母后,求您饶了江姑娘吧,她绝对不是什么不祥之人。”
“皇后,这是天应寺和钦天监共同的预言,这个江千暮若是留在皇上身边,一定会害死皇上,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皇上被这个女人害死吗?”
“母后,江姑娘不是这种人,儿臣信她。”
“给哀家把皇后拖到旁边去。”
两边的宫人将苏榆拉到旁边,太后身边的公公立刻端着一杯毒酒上前:“江姑娘,为了西楚的安宁,请吧。”
江千暮看着眼前的那杯毒酒,并没有接:“太后娘娘这是一定要置民女于死地?”
太后冷冷地看着江千暮:“这是你的命,你是不祥之人,会把不祥之气带给你身边的人。你说,哀家能放过你吗?这杯毒酒你自己喝最好,要是不喝就别怪哀家无情。”
两个老嬷嬷上前按住了江千暮,那个公公要把毒酒往江千暮嘴里灌,江千暮奋力挣扎着,但是她根本挣脱不开。
温曦泽想要阻拦,可是他发现所有的人都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的话,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公公掰开了江千暮的嘴巴,准备把毒酒灌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冲了进来,他一把推开拉住江千暮的两个嬷嬷,打翻了那杯毒酒:“太后,江姑娘是臣未过门的妻子,您不能杀她。”
太后有些诧异地看着男子:“曲疏临,你要娶她?你不怕她将灾难带给你们曲家?”
“曲家若是有难,绝非是因为一个女子而起。”
“好,今日哀家给你和江千暮赐婚,你以后可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臣绝不后悔!”
温曦泽眼睁睁地看着曲疏临扶着江千暮出了慈宁宫,他疯了一样地追出去:“千暮,你不能嫁给他,你是朕的。”
依旧没有人听得到他的话,也没有人看到他……
温曦泽猛然睁开眼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为什么他会做这个梦,难道是有什么预兆?
“皇上,您醒了?”淑妃虽然很焦急,但是依旧是小心地开口询问。
温曦泽点了点头:“扶朕起来,朕昏迷多久了?”
“皇上,您已经昏迷两天了。”高临在一旁回道。
温曦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淑妃和鸢黛:“你们这是怎么了,身上都湿了,也不换件衣服?”
温曦泽大病初醒,身体还有些虚弱,说话有些中气不足。
“皇上,求您救救太子妃吧。”淑妃猛然跪在了温曦泽面前,“皇后娘娘要杀了太子妃。”
“你说什么?”温曦泽觉得自己不过是昏迷了两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淑妃将温曦泽昏迷之后的事情一一道来,温曦泽听了怒火顿时就上来:“皇后现在是越来越能干了。”
“皇上,怀让大师和钦天监正使言之凿凿,皇后娘娘也是为了西楚考虑。虽然西楚正值多事之秋,或许真的是有什么预兆,但是太子妃到底是东夏的公主,若是皇后在这个时候杀了太子妃,这不是给了东夏侵犯我西楚的借口吗?”淑妃苦口婆心地劝道。
温曦泽眼中的怒意越来越重:“走,立刻前去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