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记得了?
“您”白叙欲言又止的看着李斯珩,叹了口气,道:“您不记得了吗?您在路边遇见了边月小姐,强行强行” 李斯珩揉着额角的手一顿,被白叙这么一提醒,李斯珩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的神情一怔,之后,才缓缓道:“我对边月做了些不好的事。”
白叙沉默。
李斯珩温雅面容浮现阴霾,现在所有的记忆开始复苏,迟钝缓慢的重新回到了意识中。
李斯珩从来落子无悔,可这一刻,竟有说不出的萧索情绪。
他扯了扯唇角,开口,声音嘶哑:“边月很生气吧?”
“您都想起来了.”白叙叹了口气,道:“您您现在要不要先回一趟家,见见您父亲,他一直在找您。”
李斯珩皱眉,眼中的厌烦翻涌上来。
“我打算处理一下风骋的事务,他那边你就同他说,我很忙,不回去了。”
白叙听得心惊,不得不小声提醒,“沈津辞那边对您今晚的做法很不满,所以知会了您父亲,您要是不回去,可能会让事态更严重。”
真是可笑,后来者能嚣张至此。
可转念,他如今是边月的合法丈夫,他有立场嚣张。
李斯珩眸色更沉冷,他不动声色垂眸,遮掩住那抹戾气,淡淡道:“严不严重的,我不在乎。”
白叙看得出来,李斯珩对李听墨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父子二人难免一战。
他便也就不劝了,只是道:“那我将您要处理的文件给您拿进来,您稍等。”
李斯珩不说话,面色寡淡冷静,桃花眼都是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现在非常需要一些东西来麻痹自己的感官。
有时候工作,也算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这天夜里,风骋集团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
早晨8点,白叙惊慌的从里面跑出来,手中拿着带血的手帕,通知秘书处的人马上联系医生。
私人医生很快就到了,火急火燎的进去,给李斯珩检查了一番后,才松了口气道:“少爷只是晚上没有休息好,心情郁结吐血,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
白叙在一旁站着,闻言如蒙大赦。
而李斯珩从始至终表情淡淡的,好似吐血被检查的人并非自己。
他全然不在乎。
见医生走了,白叙才忍不住道:“少爷,我们去半山别墅吧,您去找催眠师好好睡一觉,您的脸色真的很差。”
李斯珩说没有必要,他现在很好。
“您刚刚都吐血了1白叙声音发抖,又是着急又是担心,“我不明白,您要是真的舍不得小姐,当初又何必”
还没说完,在李斯珩冷淡无情绪的视线中,闭上了嘴。
而李斯珩收回视线,冷冷道:“出去。”
白叙咬牙离开。
只是他刚走出去,就迎面撞上了一脸笑容的王澹庵。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年轻女子,白叙只是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那个女子,怎么长得这么像边月?
王澹庵已经走到白叙面前,“白总助早!我是来找李先生的,您帮我通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