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
除去大宋,周围都是胡人。虽然民族不同,但是对于大宋却有同一个性质那就是攻击性。
不管小国大国,不管打不打得赢,都想到中原抢夺一点儿什么。
所谓杀鸡儆猴,朝廷都不敢做。这些年来若是把赵佶收购字画的钱换成军费,西军早就踏平西夏了。
要不是蔡京贪,腐,那八十万禁军,恐怕战斗力就等同于八十万征辽军。
这一切都是宋庭的过错,国家既然存在,就要保护边疆百姓不被外国欺凌。
道不同,言不合,不相为谋。秦宝拱手:“将军,我家元帅,今年二十二岁,起兵两年,大破辽军一千里。”说完,转身离开了宋营地。
看着远去的秦宝,范致虚拿出了那封信,还是那几个字:“赵氏误国!”
不过现在,范致虚感觉这几个字的分量好像比过去更重了。冬日的雨,竟然从大雨滂沱变为阴雨连绵,就此下来整整五天。
开封之中,汴河水涨,那座清明上河图中最出名的拱桥,几乎无法过船了!
因为,水似乎已经淹到了河岸。
毫不客气的说,五千沙袋,就能水淹开封。
但是范致虚觉得,方天定不会如此做。
方天定带领的杀字军,似乎从来都很守规矩,出了从清水河马场转道燕京的那一次。
那一路,留下的鬼魂,似乎大半都是冤魂。
但是还是那句话,世界上没有谁是无辜的,战争没有对错只有胜败。为了战胜,似乎可以不择手段。
这个年轻的将领从来不缺杀气,也不缺杀念,更不仁慈。
但是,他不是没有做么,既然最初没有做,现在这个最好的时机没有做,那么日后,也不会出现水淹开封的惨剧。
回想起来,若是朝廷军队,恐怕不管不顾也就却开河堤了,说不定还要屠城。
开封周边明年的收成,对于赵氏的统治地位来说,微不足道。
想到这里,范致虚却突然想起,若是自己掘开河堤,让汴河水流入开封城里城外,大破杀字军营地,是否能迎出圣上呢?
突然,范致虚打了一个冷颤,朝廷真的如同秦宝所说的一样么,连自己这个自认为不贪,腐一心为民的官员都在想决堤这样的事。
决堤了,有众多护卫守护的皇帝自然能活下来,开封城其他百姓,恐怕会死的干干净净。
其实,范致虚打心理战哪儿是方天定的对手。
对于范致虚这样的,不贪,腐,不好美色的人来说,油嘴滑舌的说客是劝服不了的。
若是一个普通的刚直的百姓去,定然能将那份民怨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且告御状想来不大可能成功,有着自己的后台实力,才是真的。
方天定不是惜才,而是不愿与范致虚为敌。这个人在历史上是个抗金英雄,一个没人记得的抗金英雄。
恐怕那个张浚都比范致虚出名的多。以为张浚是在四川一带打游击,二范致虚基本等于被收尸队。
虽然,范致虚对金国打了好几次胜仗。
与此同时,宋庭朝堂上,赵佶愁眉紧凑,叹气道:“爱卿啊,如此被围困,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其实,皇帝本来就不怎么离开皇宫,赵佶根本不担心被围。
烦心的时候,还可以看一看西域进贡来的狮子,看看周画师画的老虎,好不惬意。
只是,这赵佶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若是人头掉了,如何继续深造,超越米蒂,超越蔡京,成为字写得最好的人?
李纲拱手道:“陛下,当日陛下要求臣下守城,臣以为贼人来势汹汹,所以用的退守之侧,如今被围困,错在臣下,请陛下降罪!”
赵佶摆了摆手,要是把你降罪了,谁去守城?没人守城?万一我脑袋掉了怎么办?
想着这些烦人的事,又想着最近自己写的字,好像越来越难看了,随即揉了揉眉心道:“等这次灾劫过后,我就退位给你吧!”
这句话,是给赵桓说的,赵桓在方天定的燕京差点儿死了,当然又有功又有德,堪当大任。只是,若是最初赵佶就把皇位让给,赵构,以赵构统兵的能力十有仈jiu不会发生靖康耻这样的事情。毕竟赵构自己驻防的河南河北屁事没有。
此话一出,赵桓身躯一震,赵构却也是一震,然后突然将背又稍稍弯下去了一两分。
面无表情,低头顺眉。
完全没有要给赵桓添堵的架势,只是有没有那想法,不得而知。
强大的袁绍遗留势力,便是败在兄弟之争上。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十月二十五,大水涨过了汴河河道,漫过了前方结冰的水面,也漫过了一处有缺口的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