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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任意摆弄的无面双眼无神,任阙令随意指挥,仿佛整个人像躯壳一样。
一旁的霄铎自然觉得稀奇,他听说过妖族专门研制各种毒蛊,有让人一夜变化面容的蛊,有控制人的蛊,最为出名的是替身蛊。
相传这蛊一分为二,母蛊放在施术人体内,子蛊放在目标身上,子蛊可以吸收目标的精气神和灵力转换到母蛊身上,而且不会让任何人发觉。到一定程度,将目标全部吸干直至死亡,子蛊会自动死亡,而且子蛊可以很多个,但母蛊万里挑一,是蛊中之王。
“妖王这手艺确实厉害,不知这控制可持续多少时间?”
阙令一把推开无面,示意他到一旁站好:“魔君有所不知,这蛊的时长可以随意控制,这蛊需要按时喂养养料。”说着阙令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摇晃起来是液体哗啦啦的声音:“只要按时喂养,体内的蛊虫就会一直生长。如果想脱离,停止喂养七天,蛊虫便会自动死亡。”
“果然好东西!”霄铎抚掌大笑,心里却对阙令更防备了几分,这东西不受人注意,万一被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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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
“关在这里的魔族圣女呢?”涂川转身指着空荡荡的大牢问把守的士兵。
“回上神!早在中午太子殿下便把她接走了,如今不知她在何处。”
“接走了?不是没有帝君亲令手信,为何能把她带走?”接走这种要犯必须得有帝君亲令和手信,不能只因太子的身份便可随意行事。
“这……太子殿下带来了帝君手信还盖有轩辕印。所以便将她带走了。”士兵也不敢随意揣测,太子带来的手信上有印象,所以他们也没有过多查验手信字迹。
“你们可真是大意呀!守着这等重要之地,竟然如此松懈。”祝邀之懒倦的靠在一旁的墙上,双手抱剑语气轻笑的说到。
“这……还请上神恕罪!”把守的士兵听了祝邀之的话,都有些胆怯连忙跪了下来。
他们个个垂着头心里都犯怵,太子来的时候只是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手信,他们也只看到了印象和大致内容,并没有仔细看信的内容。
现在璃书几个人连番质问,搞得他们心里也没底。
“罢了罢了!我们先走吧,我要亲自去找翼陇。”璃书叹了口气,她没想到翼陇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把一切后路都堵死了。现在只能自己亲自去找他。
三人同行出了天牢,璃书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两人听,祝邀之撇撇嘴示意自己无所谓,转头看向一旁的涂川。
“我和你一起去吧。”涂川扶着璃书,她刚醒过来又一直来回奔走,涂川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所以想和她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了,这么近,我去去就回。”握住涂川的手,璃书安慰的朝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你好久没阖眼了,去休息休息吧,不用担心。”
涂川也不推脱,反手握住璃书的手点了点头。
“我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小火苗你自己好好保重啊。”祝邀之看着璃书虚弱的样子,有些放心不下,但他还是要先去找帝君一趟,把现在发生的事告知帝君。
“好,邀之多谢你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璃书朝涂川点点头,三人分道扬镳,璃书转身自己去了紫宸殿。涂川默默站在身后看着她的身影。重复章节跳过
人间已晚,天界依旧明亮
琉璃殿内一片狼藉,白仙医在前殿忙活着磨药,一大推仙官来回奔波帮忙,此番桑云灼是因为吸入被人动了手脚的燃香,所以神智有些模糊,心脉受损,之前的伤势还未大好,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白仙医心里也没把握,一边磨药一边翻看着医书,手边放着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香炉里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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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来了!”
殿外传来仙官的传唱,紧接着殿门被推开,姬笙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四处张望,语气急切。
“桑云灼呢?怎么样了她!”取下身上的大氅,又接过帕子擦了擦身上的雪,急忙来到白仙医身边,问到:“如何了?”
白仙医急得满头大汗,深深叹了口气,抹了一把汗:“现在暂时压制下来了,但这毒还不知道是什么毒。不过水神下凡去找人调查去了。”
姬笙点点头,祈无清之前专门去找了她,跟她说了桑云灼的现状,回想起祈无清之前说的话。
“云灼现在身边的人我都不信任,所以我才来找你,我要在要下凡去找一个熟人,所以想拜托你帮我照看一下阿灼。”祈无清之前得时候专门去找了姬笙一趟,他要下凡去一趟忘川,但他不忍心就桑云灼一个人在这里,怕有意外,所以专门找姬笙来,毕竟她是在天界唯一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
祈无清走了,姬笙解决完手里的事情便赶了过来。
“好,劳您费心!”朝白仙医躬手行礼,姬笙不再打扰他,转身去了内殿。
一走进,变看见内殿满地狼藉,桑云灼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呼吸衰弱。
“参见……”仙官见了姬笙进来,刚要行礼便被姬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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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挥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则来到了桑云灼榻边。
为了防止桑云灼抓伤自己,仙官将桑云灼的手腕用红绸绑在一起,姬笙伸手搭在桑云灼手上,看着她手腕被绸布磨得通红,暗自叹了口气。
“哎,你快好起来吧……”双手搭在桑云灼冰凉的手上,将自己的灵力缓缓的输入给桑云灼,希望可以从她缓和一点。
“你可知道,自从我第一次见你,打心眼里就佩服你……”
轻轻叹了口气,姬笙想起了第一次见桑云灼的场景,那是火神的封神宴,她一身红衣未施粉黛,站在神坛之上,一人面对上百神佛。虽害怕的手指发抖,但眼神依旧坚定清澈。
那时候姬笙第一次见她,两人虽相隔万岁,但还是很快成为了朋友,两人一起修炼,一起长大,但不知从何时起,桑云灼变了,变得冷冰冰不苟言笑。
姬笙也常常去找她聊天,但渐渐的桑云灼经常不在九重天,每次见到她也是她提着剑匆匆从南天门而过,两人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再后来自己哥哥当上太子,母亲和她谈过一次,要求她不能继续和桑云灼来往,那时候姬笙不明白,依旧每日去找桑云灼,虽不能次次见到,但她一日不落。
可后来,桑云灼手握天界重兵大权,日日都奔走于战场人间,次次都浑身是伤的回来。姬笙也长大了,两人也渐渐走远。
紧接着天帝明显的开始偏心桑云灼,这惹得姬笙和帝后不满,但偏偏震麟喜欢桑云灼很久了,每每桑云灼有事,震麟都会第一时间冲出去,姬笙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哥哥和父亲,为什么所有事都要偏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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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界自己和桑云灼经常会列在一起比较,她武力高强深受仙官仙君爱戴,自己却笨得很,武力和灵力都不行,姬笙明白身后不知道有多人指指点点自己。
这让姬笙和桑云灼之间关系更是疏远,渐渐的姬笙也有了隔阂,桑云灼做的事她会在心里默默比较,这也造成了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
思绪慢慢飘回来,姬笙握着桑云灼的手,她现在全明白了,当年天帝的偏心是捧杀,他为了利用桑云灼的能力对她巧言令色,而自己母亲也为了震麟想要对桑云灼出手,就是为了她手上的兵权。
“你快好起来吧,还等着你醒来一起去月老那里喝梅茶呢。”拿了帕子帮桑云灼擦去额头上得汗珠,姬笙缓缓的将灵力传输给桑云灼,静静地陪在她身边。
忘川此时天色暗了下来
祈无清身着一身黑色的大氅,帽兜将脸遮住了大半,行走在忘川长街上。
手里攥着装满香灰的瓶子,左转右转的走进一个小巷子,在巷子尽头一处店铺前停下,伸手轻轻的扣了扣门扉。
“谁?”
“我。”
门内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祈无清私下张望确定没人跟踪后轻轻的开口。
那男人沉默了良久,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这男人正是之前祈无清认识的毋仑族不言。
祈无清缓缓的摘下斗篷的帽子,双手抱胸现在门口:“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言哈哈一笑,看见祈无清他并不惊讶,随即侧开身子让祈无清进来,紧接着他探出头去,仔细查看了长街,确定没有异样以后才放心得关上门来。
“放心,我小心的很。”
祈无清径直穿过不言的首饰铺,来到店后,还是那张熟悉的茶桌,一壶热腾腾的茶在炉子上沸腾着。
“怎么,知道我要来?”祈无清也不客气,自顾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不对比不知道,这天界和忘川比还真是暖和不少。
“哈哈哈,我之前不是就说过?咱们得缘分长着呢!”哈哈一笑,不言懒洋洋的躺在红椅上,拿起面前的茶杯,仔细的嗅了嗅,转头对祈无清说到:“拿来吧。”
勾起嘴角一笑,祈无清也不推辞,将手里的瓶子放在案子上:“果然是豪爽的人,你帮我看看这里面被下了什么药。”
“你可知我这里的规矩?”不言不要急接过瓶子,而是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几下,抬起眼上下看了祈无清一眼问到。
“知道,你先帮我看,这毒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万一你看不出,我不是白白损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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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无清整个人斜靠在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着腰间的软剑,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好好好,毕竟是老主顾了,我还不相信你?”不言看着祈无清的小动作,伸手拿过那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