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深的交情,不是用不着感激两个字了嘛,那显得多生分。”
宇文烺没有再说话,姜钰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宇文烺道:“对了,皇上今日出宫是准备去干什么?”
宇文烺并没有瞒她,道:“准备去见宁远侯。”
姜钰“咦”了一声,宁远侯萧长垣被他派去好想干什么换防的差事,姜钰是知道的,而且走的静悄悄的,一走也是好几个月。此时姜钰忍不住问道:“宁远侯回来了呀?”
说完多有些为蔺瓀庆幸,宇文烺安排给他的差事显然不是什么好差事,看样子还十分得罪人且危险,弄得蔺瓀这几个月也是提心吊胆的。现在他平安回来,那真是太好了。
宇文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差事办得十分顺利,但回程时候遭人暗算受了点伤,伤人的利器上喂了毒,所以朕打算去探望他。”
姜钰听着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中毒?严不严重?那怎么办呀,是不是很厉害的毒药,太医能解毒吗?”
宇文烺皱了皱眉,对她关心别的男人显得有些不悦,道:“你倒是对别人家的夫君挺关心。”
姜钰一听他这酸酸的语气,不由道:“不是姐夫嘛,多关心两下怎么了,瞧把皇上给酸的。”
正说着,万得意在外面禀报:“皇上,太医来了。”
宇文烺道:“进来吧。”
姜钰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有些不甘心,连忙又道:“你还没跟我说呢,宁远侯会不会有事?”
宇文烺冷了她一眼,道:“死不了!”
姜钰撇了撇嘴,知道他不高兴也不再多问,走到旁边的榻上坐下。
太医进来请了安,然后给她把脉,而后对宇文烺拱了拱手,道:“禀皇上,贵妃娘娘是因为近来体内宫寒,所以才会导致这次月事淋漓不止。臣开上两剂药娘娘服上两服,再加以食物调养,很快便能痊愈。”
宇文烺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会宫寒?”
太医小心翼翼的抬眼望了宇文烺一眼,轻轻“呃”了一声,然后才小心道:“大概是近来天气炎热,娘娘贪食冷物过多所致。”
姜钰听着“嗯哼”了一声,默默的撇过脸去,装作若无其事。
宇文烺道:“知道了,开方子吧。”说完又吩咐旁边的谷莠,道:“以后禁止你们娘娘再食用冰镇过的东西,若是规劝不利,小心板子。”
谷莠屈了屈膝,道:“是,奴婢一定好好看着娘娘。”
宇文烺又转头看向姜钰,开始教训她道:“你要是再吃这么多生冷的东西,朕看也不用太后用什么凉药了,你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姜钰乖乖的道:“知道了,臣妾以后一定注意。”
太医将写好的方子恭敬的递给宇文烺,宇文烺目光威严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道:“贵妃娘娘是小产,清楚了?”
太医知情知趣,连忙拱手道:“是,臣明白。”
宇文烺点了点头,道:“下去吧。”说完看了一眼方子,又将方子递给万得意,道:“你亲自去取药盯着煎药。”
万得意小心的接过方子,道了声:“是。”
宇文烺又对姜钰道:“你先好好歇着吧,朕要去景安宫一趟。有些事,也是该好好解决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