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拂过邪昙眼眸时,她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待花瓣落下,她眼前赫然出现了玄惊尘放大的俊脸。
一时间全身血液像是都涌上脑门,她头重脚轻地踉跄后退一步,手中的折扇也“啪”地一声落地。
玄惊尘悟了。
一旦彻底放弃脸皮,似乎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他抿了抿唇简单回味了一下,认真地注视着邪昙瞪得溜圆的狐狸眼。
也是难为她了,那样狭长的眼也能瞪得溜圆。
“还没学会,小韵儿,再教我一次。”
他上前一步揽住邪昙的腰肢,喉结滚动眼神炽热,又要俯下身子。
邪昙脑子里似乎成了一团浆糊,就那样愣愣地瞪着他。
好在一声突兀的“嗷呜”唤醒了她的神智。
她一拳砸在玄惊尘肩上,转头看向拐弯处。
溯雪似乎是想扑过来,但是被千惑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正扑腾着。
千惑在它脑门上一敲,“懂事点!”
领路的宫人慌忙跪下,额头直冒冷汗,讨扰道,“国师大人,奴才知罪,奴才实在不知……”
邪昙云淡风轻,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起罢,带他们下去安顿。”
宫人如获大赦,“大人可是要将贵客们安顿在桃华苑?”
他原本想着国师应当是待这些人亲厚,安顿在离主殿最近的琼华苑,可如今看来,国师应当是不希望有人打扰。
邪昙根本不知道哪些苑在那些地方,更不知道这宫人心里的小九九,便随意地点点头。
“惑儿。”
“啊?”
“这几日照顾好雪球。”
正扑腾的溯雪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它家主上,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玄天人果然一个比一个更让人生厌!
居然敢魅惑它家主上,等主上新鲜劲过了有他伤心的时候!
邪昙瞥了眼宫人,那宫人也是玲珑心思,瞬间会意,到了前面给千惑一行人引路去了。
玄惊尘将地上的折扇捡起,又拉过邪昙的手,将扇柄放在她手心。
她耳垂的血色还没褪下,面上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玄惊尘看得心绪涌动,忍不住拿手轻轻去捏那血红的耳垂。
与她手上、额头还有唇上的微凉不同,这耳垂甚至有些烫手。
邪昙不明所以,拿扇子将他的手抵开。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玩火?”他双眸一沉,又贴了上来,“若是这样算玩火的话,那我喜欢玩火。”
他倒是知道见好就收,在邪昙眸中迸射出寒芒时便不再欺近了。
“说好的要教我,怎么又这么凶?”
“……”
“该不会……”他眼神探究,又似带着点轻视,“小韵儿是不是也不会?”
那一抹轻视的眼神激起了邪昙那该死的胜负欲。
即便是她自己没干过那种事,至少也是被爬了无数次床的人了,勾引人那些路子她还能不清楚?
她把人推开,沉声肃然道,“本……我怎么可能不会,只是不能教你走了歪路!”
玄惊尘好笑,“小韵儿还真是什么都会呢。”
他想了想又道,“那我便只好自行摸索了。”
邪昙警惕起来,他若是再放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