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昙,“怎么了?”
锦月嘤嘤嘤道,“就是觉得国师真好,不像大法师……国师都不知道表哥他们这几天过的什么日子,每日寅时起子时才能睡,整天修炼连句话都说不上,大法师还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他们打骂……”
她这番哭诉含了许多演戏的成分,邪昙打断她直接道,“是他们派你来的?你不是来看你太子表哥的么?怎么还没去见他?”
嘤嘤之声戛然而止,锦月眨巴着眼,“我……那个我……我以为国师和大法师一样不许我去探望,就……”
千惑接道,“就在百华宫溜达了一圈然后迷路,还好被我遇上。”
锦月红着脸不说话了,其实送小到大她都跟二表哥更亲近,太子表哥从来不带她玩!
而且国师这么温柔,太子表哥在百华宫应该也不会吃什么苦。
她刚这么想着,明墨便领着满脸怨气的冉清过来了。
他看到花厅的景象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国师你好会享受呵!”
邪昙谦虚道,“一般般。”
冉清一顿龇牙咧嘴还是没敢骂人,再往亭子里一看,露出个鄙夷的笑来,“两位怕是避世久了跟外面融入不了,居然觉得一把刻刀就能做出玉件了?”
连他都知道玉石需要上水磨打磨,刻刀?真是亏他们想的出来!
果然是深山里出来的土包子!
楚漓闻言一惊,“难道居然是方法不对,我就说怎么总是裂开!”
邪昙瞥他一眼,冷漠中又带着严肃,“老实刻你的!”
本也没想他真能刻出个什么东西来,用这寻常雕刻木料的刻刀雕刻玉石,是训练掌控灵力的一种手段。
玉石坚韧,需要以灵力包裹刻刀,每下一刀都要掌控好力度,待能用刻刀“刻”出抛光面就算是入门。
年轻人总是觉得自己精力旺盛,打起架来灵力都是大收大放,若是战得久了便容易把自己耗干。
楚漓被她轻飘飘看了一眼就莫名老实了,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他自小就没怎么被管教过,帝师巴不得他长成草包,皇位上那位本就是个傀儡,再加上他身份特殊,也从来不会对他强加约束。
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人管的感觉,虽然……叶兄不是跟他同辈的吗!
楚漓心中不服,身体却意外地实诚,直接忽视了冉清一箩筐的废话,专心雕他的碧元花。
邪昙以“这是我们村的传统”为由,想止住冉清的废话。
冉清还想嘲讽,又被邪昙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冉公子,你没问过你父兄,那位云清前辈是怎么陨落的么?”
冉清被她看得背后一凉,“你……什么意思!”
邪昙,“意思意思,今晚回去问问。”
简简单单一句话,冉清却莫名不寒而栗。
云清前辈陨落不是因为天喑门的人么,这土包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梗着脖子强行强硬,“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太子可是一国储君,你竟敢这般怠慢,你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去告诉皇上……”
邪昙两指隔空一捻,冉清的上下嘴唇就叛了主,像是被缝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