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那个,我什么。”桑怀月牙齿打转,好多问题卡在喉咙又问不出口。
比如:千年前的桑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又比如:梦境的最后,桑栀真的死了吗?
“是我带她过来的,你们族人供奉自己的先祖,不是应该的吗?”
桑怀月这才注意到,桑栀身后还站着以为白发长须的老者。
桑父朝老者颔首,打招呼道:“先生。”
连桑怀月也难得乖巧地站在了一旁。
仅仅只相处了十来分钟,桑栀就摸清了桑怀月的性格,面对他的突然转性,桑栀朝老者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我救过这小子的命呢。”
老者语气平淡地陈述了这句话,并没有任何骄傲自夸的成分在里面,仿佛只是在说“我今天吃过饭了”这么平常的一句话。
原来,当年桑母生桑怀月的时候难产去世,而桑怀月当时也奄奄一息。
好不容易出了医院,回到家里又开始病重,桑父寻遍名医,也没能找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桑家老爷子,通过各种人脉,找到了眼前这位老者,也就是业内人称菩心先生的人。
桑老爷子找到他时,他说:“我不要什么报酬,是你祖上积德,我奉师祖命来。”
而见到桑怀月后,菩心才知道这一症状所在。
这孩子八字轻,压不住这一身富贵命。
于是给他取了一个女孩儿名,叫怀月。
同时把师父传给他的镇魂锁也一并送给了这孩子,让他佩戴到十二岁。并且十二岁以前都当成女孩来教养,如此方可度过命中一劫。
那段陈年旧事已经很多年没有提起了,菩心的这一番话,让桑怀月又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种种丢人事迹。
尤其是桑栀还在场,这让桑怀月面颊发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桑栀听着他那颇为凄惨的幼年时光,看向桑怀月的目光也不禁带了点怜惜。
桑怀月更社死了。
先生,您别说了,求求了。
别让他丢人丢到祖宗面前。
“丫头的来历,这种事你们知道了没有好处,只会引来麻烦。她是你们桑氏族谱上那位,这点不会出错,想必你们自己也能判断。”
“先前丫头已经跟我在狼行山上修行了一周,如今时机到了,我就把她送到她该来的地方了。”
至于为什么是一周,因为桑栀是一周前去找到他的。
当时还是半夜,穿着身红衣,可把他这条老命差点吓没。
当然了,这点菩心是不会告诉桑家父子的,他还要脸呢。
“我们会照顾好……祖宗的,还请先生放心。”桑父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想好该怎么称呼桑栀。
“您唤我只只就好,家中长辈都是这么唤我的。”桑栀显然也不想自己被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称为祖宗。
她才十八一枝花,被一个中年人喊祖宗,这也太显老了吧。
“既然如此,山上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菩心相信桑家父子的为人,并且知道桑栀有自保能力,放心道。
菩心并没有让人送他,而是自己摸着胡须,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桑家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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