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栀和桑怀月一并去了桑父那里,等三人回到桑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桑怀月洗完澡正准备约上谢佩伦他们开黑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桑怀月走过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桑栀,而她手里还拿着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准备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桑怀月:“……”
如果世界上痛苦分等级,那最痛苦的一定是眼下这种情形。
桑栀看着他的反应有点好笑,随后躬身,对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同时说道:“请吧。”
“靠。”桑怀月顿时竖起一身寒毛,“你这样好像那个东厂大公公要送人上路。”
桑栀笑而不语,桑怀月像只蔫头耷脑的小鸡仔,不情愿却又听话的跟在后面。
桑怀月有自己独立的书房,而桑栀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很小的书房。
桑怀月觉得一个人学习没氛围,在他的那间书房又折腾出一个位置,拉着桑栀一起。
暖黄的灯光打在纸面上,笔尖和纸张摩擦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对桑怀月来说,在这种氛围里写题,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然而桑栀似乎很喜欢这种氛围,并且沉浸在题海里。
桑栀在一边下笔如有神,桑怀月在另一边写几个字叹一口气。
桑父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那不肖儿子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而桑栀完全不被对方打扰,认真解题。
桑父心里一突突,气得想把手上的果盘扣在桑怀月头上。
桑父那叫一个气啊,这混小子怎么这么不学无术的,这到底是随了谁啊?
他那早逝的妻子年轻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豪门贵女的典范,而他自己也是学富五车,学术造就在这个圈子里虽不说登顶,但也不差。
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难道这就是正正得负吗。
哦,不对。
桑怀月的爷爷,也就是他的老父亲,当初也是出了名的顽皮,不爱学习。为了不读书,甚至跑去参军。
洞悉一切的桑父:“……”
原来是隔代遗传。
桑父压着嗓子咳了一声,在桑怀月抬头看过来时,予以眼神警告。
然而桑怀月视若无睹,毫不在意。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桑父,并不把对方的怒意放在眼里,头枕在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笔在纸上圈圈画画。
手虚空握住笔,任由笔在手心东倒西歪,一看就知道在划水,连样子都懒得装。
桑父简直没眼看,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桑栀跟前,然后把那盘已经切好的水果放到桌面上,然后说:“只只学累了吧?吃点水果。”
那故作轻柔的声音听得桑怀月一脸无语。
区别对待是吧,跟他说话嗓门嚷嚷得比卖猪肉的声音还大。
闻言,桑栀停下解题,笑盈盈看着桑父道:“谢谢桑叔。”
桑父看着这甜甜的笑容,心都要化了,突然就萌生出要当家庭主夫的念头。
这样他是不是就可以经常见到桑栀这样笑了?
一颗老父亲的心就此融化。
“我也要吃!”桑怀月看着他俩其乐融融的画面,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这个老谋深算的爹,就知道整些假象去蒙蔽人,小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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