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周道:“所有的圣人都有一颗大悲悯之心,比如孔子的子食于丧者之侧未尝饱也,老子的战胜,应以丧礼处之,释迦牟尼的割节身体喂鹰,这些都是圣人的大悲悯之心。”
郑逸凡为严周斟了一杯茶,笑道:“如是,如是。”又道:“所谓上善若水,进杯子里就是杯子的形状,进瓶子里就是瓶子的形状,进碗里就是碗的形状,所谓君子不器亦是此道理,亦有佛家的如来若来若去,若坐若卧,无所从来,亦无所去,也是同理,他们三家其实殊途同归的,一个在讲天道,一个在讲人道,一个叫你求生,一个叫你保生,一个叫你乐生,一个从天道出发,一个从人道出发,所以说入到不分家!”喝了一口茶又道:“儒道分家是给现代人最大的障碍,其实儒道是不分家的!”
明静道:“而印度的菩萨翻译过来其实就是老师,佛,翻译过来就是教授,其实释迦牟尼和我们的孔子是一样的。”停了一下又道:“其实达摩一百多岁来到我们的中华,反方向而来,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不要拿佛经做学问,要行,而真正有行的人也就一个迦叶尊者而已。”
郑逸凡笑言,“是了,是了!”
羁客含笑道:“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这六根,叶晶晶是我们心的录个工具,所以我们的心借助眼耳鼻舌身意着六根,就能见到外面的色声香味触着六尘,因此真正能见闻觉知的是‘心’而不是六根!”
郑逸凡敬个了一杯茶给羁客,笑言:“看来你也懂一些关窍,只是没有在作品中表现而已!”
羁客笑道:“哪敢啊,写多了就没人看了。”
郑逸凡喝了一口茶,淡淡道:“老子叫我们要少,孔子叫我们要多,你说你听谁的?一个是我们的敌意圣人,一个是我们的第一圣贤。”
斓川问道:“怎么说?”
郑逸凡:“老子说,少则得,多则祸,越少越有所得,越少越有收获,越多越迷惑,所以一定要求少,不要求多,这是老子说的!”望了一下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郑逸凡继续道:“孔子说要多,博闻强识,居一隅不以三,则不复也,举一反三,闻一知十,要多,你说你听谁的?”
郑逸凡再次反问,斓川又问,“将如之何?”
严周喝了一口茶笑道:“这话看上去是相反的话,其实说的是同一个道理,你要爱看你做什么事你就听谁的,他们两个人说的是一回事,所以说儒道不分家。”
羁客又道:“怎么讲?”
严周道:“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你是要求学还是求道?你要求学做学问自然是要听孔子的,但是你要是求道,一定要少,要简单,简单再简单,就是《周易》讲的少,最少的就是零,当时没有零,是一,二就是多,所以《易传》讲了一君二民,一就是君主,二就是老百姓,所以一比二重要。”
李文渊道;“你们聊的这些我实在不懂,所以我撤了。”说着便撤了,到了他原来的伙伴们面前。
严周道:“其实现在的神明都很急,但是神明很急的资讯,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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