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人。”
“她不会影响你太子妃的地方,我以前如何对你,今后还是如何对你,她来了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后院那些女子你向来都能接受,为何她不行呢?”吴景硕还是不理解。
太子妃无奈一笑,“太子觉得我就该是大度之人吗?也许是吧。因为她们都不是太子心里那个人,大家都一样,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可她不同。”
吴景硕淡淡的问道:“有何不同?”
太子妃苦笑一声,“有何不同,太子难道不知道吗?她不想住在府里,太子就送她去庄子上,过年有一点时间,还有跑去看一眼。后来她出事,太子竟然能一夜不睡。还有书房那幅画,太子以为我不知道吗!”
吴景硕紧锁皱眉,“你竟然敢偷去我书房!”
“我没那么无聊,只是给你送饭菜,无意中看到的。怎么了,我连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吗。”太子妃被吴景硕的不信任气急,发疯似的站起来咆哮。
“不可理喻。”吴景硕扔下一句话就想离开,他没想到太子妃居然是如此疯狂。
谁知太子妃站起来大笑两声,看着吴景硕毫不留恋的就要出去,伤心欲绝之下,恶狠狠说道:“太子就不怕我再派人去杀了她吗。”
吴景硕站住脚步,转身看着太子妃,冷冷的说道:“只有这一次,若是她再遭不测,孤会让整个荣国公府陪着。你最好祈祷她再无不测。”
“你敢!”太子妃没想到吴景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吴景硕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你若不信,只管试试。”
说完,吴景硕再也不看太子妃一眼,大步流星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看着一院子跪着的奴仆,冷笑一声,“太子妃禁足一个月,你们就好好陪着吧。”
说着,人就走了。
等吴景硕走远了,太子妃身边的婆子才敢爬起来,慌慌张张进屋,就看到太子妃瘫坐在地上,忙过去搀扶,“太子妃,你这又是何苦呢?”
太子妃沉浸在悲伤中,根本听进婆子的话,“他竟如此狠心,他竟如此狠心,要整个荣国公府陪葬,她只是一个民女,只是一个民女。”
婆子看着太子妃如此伤心,心疼的搂着安慰。
而此时,玉娘一行人到了农庄上。侍卫护送玉娘回到屋里,之后就让曹管家把庄子上所有干活的人都喊来,挨个审问。
玉娘躺在炕上听着外面一阵嘈杂声,冬梅进来小声禀告,“姑娘,那些人没有走,把庄子人都关起来审问,连曹管家也没放过。”
玉娘点点头,这两天一直逃命,她太累了,不想管这些,而且她也不想自己身边再有其他人眼线,“我累了,想睡儿,你们也轮流去歇着。”
“姑娘累了就睡吧。我和夏雨守着姑娘。”冬梅给玉娘盖上被子,轻手轻脚走出内室,和夏雨一直守在外间。
玉娘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睁开眼时,屋里已经点上蜡烛,“冬梅,夏雨,你们在吗?”
冬梅和夏雨还在外间,听到玉娘的声音,两人忙进去,“姑娘醒了,肚子饿不饿,我给姑娘端饭去。”
玉娘坐起来,想了想,先问道:“那些人走了吗?有没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