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哦。”白浪摇着头,很是婉惜。
“唉,怎么会这样?要知道这样,我们不让他回南州,让她一直呆在东山。”吕丽敏低声地说道,眼里忍不住地泪水又涌了上来。
“你别难过了,人各有命,也许草儿命中注定她一辈子就是二十多岁,顺天命吧。”白浪安慰着吕丽敏。
“其实,警察要破案,我觉得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情,现在到处是视频头,全部调出来,看看草儿最后跟谁在一想不就行了。”白浪看着吕丽敏不说话,便又开口道。
“可是,江边装有视频头吗?”吕丽敏突然问道。
“南州的江边几乎都是荒野,哪来的视频头啊。”白浪说道。
“天网恢恢,那个人逃不掉的。”吕丽敏擦了擦眼睛说道。
“你说那个人为什么要杀草儿呢?一个姑娘跟谁有什么大的冤仇,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白浪带着疑惑地说道。
“唉,最可怜的是草儿的父母,俩个老人至今还在医院里天天盼着草儿回去呢。”吕丽敏的泪水又涌了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吕丽敏的手机响了,是草儿的父亲打来的。
“叔,你好!”吕丽敏擦着眼泪问道。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哭声:“吕总啊,派出所刚才带我去看了草儿,草儿现在躺在公安局的解剖室里……”
“啊,叔,你先别哭,草儿的事我也是刚听说,你别哭啊。”吕丽敏叫着草儿的父亲不哭,自己却泪如雨下。
白浪愣了,看着吕丽敏。
“叔,你放心,我们都是你的孩子,你照顾好姨,公安局这边会有个结果的啊,我们有时间去看你们……”
……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分钟,可加起来说话不到五分钟,草儿的父亲一直在哭……
他把吕丽敏当成了最亲的人!
放下电话,吕丽敏坐着发呆。
“吕总,什么时候去看草儿的父母,跟我说一声,我跟你们一块去!”白浪的眼泪终于也流了下来。
“一定要找到杀害草儿的凶手,一定要她偿草儿的命!”吕丽敏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白浪说。
“哦,对了,我在南州,我还遇上了一个特别奇葩的事情,肯定想不到的,这个人你也认识的。”白浪特意把话扯开。
“什么奇葩事?”吕丽敏问道。
“杜威呀,这个老流氓,有这样做生意的吗?”白浪愤然地说道。
“他又怎么了?又是那块地皮啊?”吕丽敏猜就是地皮的事。
“你说对了,就是那块地皮。他现在天天打我电话,说他要把那块地拿回去。”
“啊!怎么会这样?”吕丽敏惊讶道。
“他说他当初卖给我,是听信一些不实的传言,是那些人的错误,所以他现在要把这个错误纠正过来……”
“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象这样的人,根本不用去搭理他,我都不知道,他做了几十年的生意,是怎么做过来的?”
“对,你不理会他就对了!由着他去,如果他打官司的话更好,由法律制裁他一次,他就知道违法不是那么好玩的!”吕丽敏一语双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