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然后抿嘴一笑:“朱老,我看你这个得意弟子,恐怕是来头不
朱老头眼睛再瞪不忿地嘟囓:“简直废话,我还没老到发昏地程度。我等他回来,回来以后三堂会审,非逼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王医生似乎是很高兴的娇笑连连:“难,上次还不是同样情况,人家一句无权查阅就把咱们给打发了。”
朱教授似乎是真地觉得窝囊了,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哑然半晌,最后才有点软弱的点头叹息:“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碰上这么个新鲜事,老了跟不上形势了,年轻人都喜欢玩神秘了。”
王医生眼睛里总是若有若无的,带着点眉飞色舞的神采,终究是再次呵呵的笑:“我看他也是有难言之隐吧。”
专家办公室顿时陷入一阵沉默,很可能是都觉得这个年轻人,实在也太让人费解了一点,不可否认,高顺身上神秘的光环,确实让他显得有些可怕。
中午十二点,紫禁城。
老将军坐立不安的等在门口,看见车来了总算松了口气,又对着高顺大发脾气:“你这个小子,国宴你也敢迟到啊!还有你,为什么迟到。”
上校军官尴尬的解释:“报告,路上堵车。”
老将军轻哼一声又嘟囓几句这才算了,扯着高顺往里面走,口气也就缓和了不少:“你小子行,领导今年一共请过三个人吃饭,你小子就是其中之一,这辈子能有这份荣耀,你小子活的也算值了。”
高顺欣然之下很想问问,其他两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是谁,却终究是话到嘴边没有问的出来。
上将军官不用他问自己就说了,终忍不住欣赏之意拍他肩膀:“好奇吗,其他两个一位是开国元勋肖将军,另一位是钱老,都是于国家有大功的人物。”
包括上校在内的所有人都肃然起敬,就连高顺也觉得有点惭愧,他高医生这第三个被请吃饭的,无论在分量上还是资历上都显得肤浅许多。家宴在领导家客厅里举行,再次让高顺感受到那份极度荣誉,人活到某一种程度也就不求钱财了,为的不就是名利二字吗。高医生但凡是人总会有虚荣心,能坐到这么一张大餐桌上吃饭,很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领导第一杯酒敬的就是高顺,很和气的扶扶眼镜然后说话:“我先谢谢你吧,替国家挣回了天大的面子,这一杯我替那两位工程师敬你。”
高顺长身而起一饮而尽,国酒茅台回味无穷。
领导浅尝一口说第二句话:“第二杯我给你提个醒吧,年轻人做事锋芒不可太露,你这次办的事情我也觉得很解气,但是不妥。”
高顺顿时有汗流浃背的感觉,就连旁边有份参与的上校军官也露出尴尬表情,领导说的应该是地雷场里那一手神来之笔,从当领导的角度来看,确实显得太过阴狠毒辣了一点。
上校也挺够意思的,下意识的把责任揽过去:“当时的情况,责任在我……”
领导挥手打断他话,脸色缓和下来谦和一笑:“这次请你们来是庆功,不是问罪,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啊。”
所有人这才擦一把冷汗放下心来,堆起笑脸呵呵的赔笑。高顺自问这辈子经历的大阵仗也算不少了,仍旧难免手心出汗。
旁边上将军官替他解围:“呵呵,他可有钱,比我这个吃皇粮的有钱多了。”
领导呵呵一笑没有再问,很谦和的招呼大家吃饭,这一顿饭吃的也算简短,二十分钟后家宴结束,军方的人陪着高顺出了大门,坐上早就准备好的军车。回国之前高顺也很难想象,会跟军方的人攀上交情,也是他背景里总脱不了军方嫌疑,就此混在一起也不意外。老将军这回受的惊吓比以前都重,忍不住掏出几片药吃下去,才摘掉帽子让司机开车。
斜靠在舒适的坐椅上,老头象是感触坡深的样子,叹息一声:“前日肖将军去世,享年一百零二岁,我老了,办事总是瞻前顾后,比不上你们年轻人有魄力了。”高顺和上校军官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