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但君麻吕现在很愤怒,他的心里很是烦躁,对着它踢了一脚,好在力度也有把握,没有伤到它,不然它这条狗命怕是直接交代了。
四眼有些委屈,老实巴交地趴在了角落,不敢再看君麻吕。
勿忘和橘小心翼翼将月放在床上,四人看着他这副模样,担心的同时,其他情绪各不相同。
白很伤心,君麻吕很愤怒,勿忘则是懊恼更多。
‘明明族长和我的年龄差不多,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妈妈,月哥哥...他没事吧?”
“放心吧,精神力消耗过大,身体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先去外面打盆水过来,得先给月先生清理下血渍。”
橘多年前是一名医疗忍者,她给月检查了一下后就放下了心,白听了她的话赶紧跑了出去,那条名叫四眼的小黄毛赶紧起身跟着他。
它觉得留在这里有些恐怖...
而月,已经深深睡了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在那个山洞里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后勉强检查了一下身体,随后便冒险直接用飞雷神回到了这里。
之所以说冒险,是因为月的精神力亏空太过严重,他一分钟前都还能正常活动一下,使用飞雷神后又成了这副模样。
查克拉和伤势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都好的差不多了,但精神力...月估计他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来静养。
“君麻吕,麻烦你给我一块骨刃,要锋利一点,我要把和他的衣服切开来,已经和皮肤黏在一起了...”
“好的,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君麻吕闻言赶紧从肘部抽出一把骨刃递给了橘,他有些手足无措。
这里的几个人,特别是月和白,是君麻吕内心中最看重的人,他...多么希望躺下的是自己。
“得去备好一碗热汤,月先生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至于他的伤势,我会尽力给他治疗的。”
勿忘走了出去,他将餐桌上的汤带去了厨房热着,白也已经回来了,小小的身体端着一大盆水,小心翼翼的怕洒了出来。
四眼跟在他的身后,但在门口蹲坐了下来,摇着尾巴好奇的看向被主人们围着的月。
将水盆和毛巾小心放好后,白看向了君麻吕,他觉得君麻吕的状态有些不对。
“君麻吕,你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月大人被人伤成这样,我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和月相识的情景在君麻吕的脑海里浮现,他想起了那朵花。
像月说的,那朵花的意义是为了在那时遇见他,而他的意义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月!
可是现在,君麻吕觉得自己对月的意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哪怕是他伤成这样,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作用。
白闻言也很失落,一旁的橘思索了一下,对着他们两个开口了。
“你们应该知道去镇上的路吧?我写个药方给你们,麻烦去抓点药回来吧。”
君麻吕闻言,失落的眼神重新焕发了色彩,等到橘写完药方赶紧接过来,然后和白跑了出去。
四眼也在后面跟随着。
“月先生,他们真是单纯地孩子啊...”
橘知道,现在的月不需要任何药物,只要等待身体的自动康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