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再次融入死亡般的寂静中,偶而一阵风轻拍帐棚,发出的响声也显得格外响亮。
自从韩谨进了红营帐,发生了楚将军一时之后,赵蜀风便开始关注她,原以为征服一个女人易如反掌,但她的倔强与宁死不妥协的那份执着,却让将士们一次次挫败,以他打算亲自□□她。
赵蜀风很有耐性地等待着韩谨的反应,不料耐性却一点一点的被时间腐蚀,怒气逐渐染上了他的眉目,最后忍无可忍,语气阴冷,充满怒火地低吼:“你到底脱不脱?”忽而赵蜀风又弯嘴一笑,带着几分玩味说:“难不成你还怕羞,要我帮你脱?”
赵蜀风冷笑着转了身,寒眸扫过韩谨的脸,见她脸色苍白的低垂着脑袋,他嘴角边不禁爬上了一丝得意地笑意。
“我还以为她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下场如何,那就拭目以待吧。”赵蜀风的语气听着让人心里发毛,韩谨却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即便赵蜀风又邪邪笑道:“怎么,真的要我帮你脱?”
赵蜀风说着,一步步向韩谨逼近。
听到脚步声,韩谨惶恐不已,但她表面依然装作不未所动,抬头紧紧地盯着赵蜀风的一举一动,她在心底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要沈住气,慌则乱,乱则惨,千万不能先被他的气势打败。
赵蜀风快走到韩谨时,韩谨突然开口说:“我不想,也不愿意,如果你用强逼的,那我也没办法,毕竟一个软弱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凭力气是争不过你们这些七尺男儿的。”韩谨的话像是一道远雷,虽然遥远的没有半点威慑力却让人无法忽视的明亮,一瞬间让赵蜀风一阵错愕,他眼眸忽闪,继而平静,最后牵动了一下嘴角,冷哼了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只有体力,没有头脑?”
“不对,应该通俗地说,只会用一些龌龊的方法对付女人,征服得了女人的身体,征服不了人心,又算什么勇。”
“哈哈~”听闻她的那番话,赵蜀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仰头大笑了起来,片刻他不屑地说:“你是在用激将法,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放过你?想必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吧。还有,你好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竟敢如此藐视本王,看来你还不知道后果会是如何。”
赵蜀风话语变得散漫,玩味十足。
“下场?无非就是被你们这些男人践踏、蹂虐,难道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吗?”韩谨语气铿锵有力,没有一丝胆怯。
“用说得的确比较容易。”赵蜀风淡淡一语,随即倾身依近她,伸出长满厚茧的手要去摸她的脸,她却反射性地避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起步。
赵蜀风脸一沈,收回了提在半空的手,邪肆地笑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两条路做选择。第一条,就是乖乖地做回自己的本分,服从我的命令。另一条……哼!那就是死。”
韩谨并没有因赵蜀风的话受惊,不知为何越是这样,她越是镇定,也越不想向这个人低头,彷佛有股力量迫使她,与他抗争到底似的。
“其实我不想死,也不想被你们这些男人糟蹋,而你给我的,是无从选择的两条路,所以我无从回答你,若你能给我第三条路选择,我想我会感谢你。”韩谨越说,赵蜀风越觉得好笑。
“第三条路?一个红营帐里的女人,还想走第三条路?好,那你说说看,你所谓的第三条路,是什么样的路?”从不曾遇过这么特别的女人,赵蜀风不经意地笑弯了眉眼,逗弄韩谨的兴致也更加浓厚。
韩谨楞了楞,面无表情地说:“第三条路自然是放我出军营。”
赵蜀风大笑了几声,之后魅眼一挑,又好笑地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不过这些都由不得你,你最好别再有这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