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就是底层,人类社会中,不论是哪一个领域,都会不自觉的呈现金字塔形状。处在顶点位置的,毫无疑问都只能是极少数的人。
而想要在贩毒组织这些形形色色底层存在中脱颖而出,混出位,仅仅依靠着狠辣、彪悍还不够,还得有精明的头脑和过人的运气。
时间放前一年多,维克托的身份和这些年轻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现在,他在这些年轻人的眼中看起来就和那些受人崇拜的“神”相差无几,而且更过分的是,这些人的未来,他们家庭的未来,甚至是他们亲戚朋友的未来,都寄托在维克托的身上。
这一点是维克托处心积虑达成的效果,但是相对于萨尔瓦多政府来说,这样的结果不得不说又是一种莫名的讽刺。
站在病房的门口,维克托没有第一时间推门进去,而是透过门上那扇观察窗,朝里面打量了两眼。
背朝着房门,躺在病床上的路易莎应该是在熟睡,床头的一个挂架上,一瓶清澈的药水正在静静的输入着。
病床边上,一个护士正坐在一张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着一本杂志,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神情看起来很彪悍的女人手中把玩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独自坐在另一头。
维克托推开门,刷着白漆的房门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原本房间内的护士和那名女性护卫人员立刻被惊动了。
看到维克托的身影踏入房间,那名小护士立刻脸带惊慌的匆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心翼翼的退到墙角,同时还不忘将手中的杂志藏到了身后。
维克托没有理会这些,只是朝着那名护士和护卫人员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走到了病床边上。
路易莎看起来睡得很沉,略微有些卷曲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额头上扎着一圈绷带,鬓角位置隐约渗出一点红色的血丝,左边的脸颊上还有一处很严重的青肿,除此以外,倒是没有在她的身上看到其他的伤处,看起来情况不是很严重。
床头的一个小木桌上还放着一份医疗观察记录,估计应该是那名小护士光顾着掩饰那本杂志,却把这份东西忘在了这里。
维克托顺手拿起观察记录,刷刷刷的翻到最后一页,然后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不用其他人做什么解释,维克托也看得明白这份记录上写的是什么情况,路易莎被送过来的时候,除了左臂脱臼,轻微脑震荡以外,还有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挫伤和擦伤,其他严重的骨伤及内伤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穿透类的枪伤或者是划伤……
不得不说,在维克托派到她身边的十六名防务公司的安保人员七死四伤的情况下,她能够逃过一劫,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将手中的观察记录放到了一边,维克托站在床头,伸手将散落在路易莎脸庞边上的几缕乱发拨到了一遍,仔细的看了两眼,然后伸出手指,在她左脸颊的伤处轻轻的蹭了蹭,就算他的动作很轻,但是路易莎在睡梦中好像也有所感觉,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先生,”这个时候,一旁站立了半天的小护士出声打破了房间内的沉默,维克托转头看了过去,那名护士才鼓足了勇气,说道:“……路易莎女士的伤并不严重,但是精神上有些情绪波动,所以佩德罗医生开了一些地西泮,好让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有利于康复……”
维克托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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