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区,赫尔维修斯夫人的别墅,私密而精致的晚宴正在进行,甜点、烤鹧鸪腿、开口酥还有份小小的蛋糕,没有出现在别墅餐厅里,而是在夫人的私密小房中,摆在圆形的小桌上,主宾只有夫人和菲利克斯二位。
墙壁的台上,点着寥寥几支蜡烛,两人沉默无言用餐,但又频繁地用眼神互相交流。
四周静悄悄的,夫人显然驾轻就熟,在用叉子在自己香唇间送入块蛋糕后,美丽的手指端起了高脚水晶杯,抿了口葡萄酒,接着从匣子里抽出张短笺和墨水笔来,写了两行字,递送过来。
“今夜不是让你逍遥的,晚餐完毕后,你得好好写关于黑人之友俱乐部的小册子。”
菲利克斯在背面赶紧补写了“遵命夫人。”
然后夫人笑起来,烛火映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以及大眼睛里的柔波。
图书室内,菲利克斯虽然拼尽全力奋笔疾书,但还是会有些许干扰,他晓得这是赫尔维修斯夫人布置的情欲战场,这片战场不是让战马嘶鸣咆哮着直接冲过去的马尔斯荒原,而是布满攻守机关和陷阱的城堡,她在有意挑逗你气喘吁吁,心猿意马,筹码有美色,有金钱,然后当你最终将这座堡垒给攻陷后,你才会发现,征服者才是摇着白旗乞求宽恕的一方。
最终,菲利克斯索性边写,边唱起了英国诗人的歌曲:
“我承认我震惊于贩卖奴隶,
害怕买卖他们的都是恶棍。
我听说他们的艰难困苦,受的折磨和痛楚,
几乎能让石头都发出怜悯,
我非常可怜他们。
但是——我必须禁口,
因为我们怎能没有糖和罗姆酒?”
随即,菲利克斯就听到背后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
赫尔维修斯夫人不知何时起,悄悄而轻盈地在自己身后的交椅上坐下来,听到菲利克斯的歌词内容,是乐不可支。她应该是刚刚洗浴完,高耸如锥的发髻已经散下来,披在裸露似雪的双肩上,薄薄的睡裙布料,贴在乌发和胸脯间,虽然很是饱满,但那雪球已被若隐若现地遮掩了,夫人围了三角形的轻纱披肩。这时菲利克斯发觉夫人更为大胆的是:脸上的脂粉也没了,眉眼淡雅不少,但嘴唇却依旧娇媚而青春,根本不像是三十六岁妇人的嘴唇啊!她的身上并没有涂抹香水,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自然体味,但钻入到鼻子里,反倒能倍增男子的热情。
“夫人。”
“继续写!”夫人的语气突然很强硬。
菲利克斯只能咬牙继续写下去。
烛光下,夫人时不时仰躺在椅背上,调皮地从睡裙下摆里伸出纤细而洁白的玉足来,但当菲利克斯的视线刚接触上去,夫人又嗔怪般缩回去,责怪菲利克斯分心。
大约足足一个小时,菲利克斯才把小册子里的文字内容配好,关于贩奴船桑格号的故事,夫人要读,读的时候泪水盈盈,被黑人的悲惨遭遇彻底打动,作势就昏厥在菲利克斯的怀里,但手却把遮挡胸部的围巾抓得紧紧的。
“扶我去客厅......”娇软无力的夫人低声发出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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