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威胁警察总监克罗斯纳中将......还有,画师不是说,普罗旺斯伯爵希望将拉.莫特夫人给劫持出来嘛,这倒是个很好很好的发财机会,就看你俩能不能把握住了。”
“怎么把握,当面去问伯爵,你准备什么时候劫狱吗?荒唐!”武朗警长还是不太愿意走险。
“这情报交给我去刺探。二位,别的不说,这桩事件要是运作好,就不是五万,而是二十万甚至三十万里弗尔的利是。还有杜蒙阁下,您这个子爵的爵位还会进步的,说不定能取代克罗斯纳,成为新的警察总监。”
此刻警督的脸上明显动了几下。
然后菲利克斯对他说:“这事绝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了,连赫尔维修斯先生也不能告诉,虽然你俩是老相识。”
“那仲马先生您?”杜蒙悚然。
菲利克斯很有派头地整理下外套,沉声说:“我的真实身份你们不用猜,猜也没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所有的一切都暗中安排好了,只能说事态比你俩想象的要大,但火是不会蔓延到你俩的。等我的情报就好,就算有问题,你俩也只是履行职责,不会有任何麻烦的。二位先生想想项链事件吧,女骗子又有什么真正的势力,可怜她生在法兰西,靠胆大就能为所欲为,拉.莫特夫人一介弱质女流都能办好的事,杜蒙和武朗先生不可能还不如她吧!”
“那......”
“先把警察总监克罗斯纳,拉下水,并踢开他!而武朗警长,你则负责带人手监视住尼古拉、曼努埃尔和沙特莱三位,绝不能让他们有通信报讯的机会,尤其是沙特莱,他的妻子和女儿得看稳了。”菲利克斯面无表情地部署起来。
不知不觉间,公元1785年的圣母无染节(12月6日)到来。
“今天手球馆有俱乐部活动?”帕西区雅致的别墅楼餐厅内,赫尔维修斯先生和妻子、女儿共处一桌吃早餐,当听到听差汇报的夫人日程安排时,先生很自然地询问说。
夫人说确实如此,女士们会比赛手球(即法国掌球),吸引人群,然后我们的塔列朗主教会发表演说,给观众分发解放黑奴的册子。
“呵呵。”赫尔维修斯对“解放黑奴”的反应,即是如此。
“内克尔先生的爱国债券如何了?”夫人说。
“应该可以筹借到五千万里弗尔,甚至六千五百万,内克尔私人注入的七百万里弗尔开了个好头,大家都很有信心,科学院的拉瓦锡先生跟进,他一口气注资八十万里弗尔,大家群起效仿。”赫尔维修斯说起这个,神采奕奕。
“那内克尔先生此次取代大臣卡隆,是十拿九稳了吧!”夫人也跟着高兴。
赫尔维修斯说应该如此,“对了劳馥拉,听说我们家来了位年轻的辅导教师,他叫什么?”
夫人不动声色地微微低头,啜饮着杯中的热奶咖啡。
“维尼.仲马。”劳馥拉认真地答复。
“他英俊吗?”
“有些像柏柏尔人,但还是挺英俊的,相貌仿佛赫尔墨斯的半身雕塑。”
听到此,赫尔维修斯先生有些警觉,忙问:“仲马先生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