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馥拉很乖巧地躺下,低声询问:“师父,你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不是说他接受了宫廷的任务,要去都灵、米兰派驻很长时间吗?”菲利克斯安慰道。
“可是,父亲先前身陷于圣迹区中,刚刚得到解救便派驻去外国,我总是有点担心。”劳馥拉低声念叨。
菲利克斯摇摇头笑起来,说他不是一直给你写信的吗?
“嗯。对了,你能留在床边,看我睡着吗?”劳馥拉将被子拉起,遮住了下巴,请求说,腮帮红红的,“有师父在,我会安心的。”
菲利克斯说我就在这,言毕他取出了《戴先生》的剧作稿,对着劳馥拉扬了两下,“你睡吧,我改稿子。”
不一会儿,劳馥拉便睡着了,因为有烧,她摘去了浴帽,秀美的额头前,头发被汗珠濡湿,梦里咕哝两下后,小脚便露出来。
菲利克斯凝视着她的小脚,白白的,脚趾头有些肉肉的,脚踝的弧线很美,像是深夜里光洁的新月,脚板还透着健康青春的红润,菲利克斯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他伸出手来,摸了下劳馥拉的小脚,像是享受到了极致的法国糕点,没忍住便又摸了几摸,捏了两捏。
大约一个小时后,劳馥拉才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她没说话,偷偷看了下旁边的师父,只看到他背对自己,于椅子上翘着腿,将稿件垫在上面,认真地写写画画,感觉是那么可靠。
劳馥拉心底涌起阵甜蜜的感觉,她轻轻咳嗽两声,菲利克斯回头,然后扶她起来,靠在亚麻枕垫上,迅速走向房间窗户边,拉开帘子,然后熄灭了小几上烧着的酒精灯,从上面的网格架上端起雾气袅袅的咖啡壶,给劳馥拉倒了杯放入黏土糖的咖啡。
“谢谢。”劳馥拉的头发没有梳起来,两鬓遮住了脸腮,她饮了两口,便低头说:“听说父母将我的嫁妆给你托管了。”
“是的,三年后为你增加十万里弗尔。”菲利克斯拖了下椅子,靠近坐下。
“我的嫁妆一起多少呢?”
“三年后大概有六十万吧?”
“师父你在鲁昂城的未婚妻梅小姐,嫁妆约有多少呢?”
“唔,说是七十万里弗尔,但并不能直接拿走。”
“那师父你为什么不娶我呢?”
听到劳馥拉鼓起勇气的摊牌,菲利克斯原本在稿纸上的笔尖,刺溜下,差点秃噜出去。
劳馥拉这时将咖啡杯迅速搁在床头的洛可可贝壳形圆几上,接着用双手捂脸,她觉得浑身都燃烧起来,断断续续谈着自己的条件和优势:“父母应该能答应我的,我嫁出去便拿走全部嫁妆......只是我的文化水平不高,也就是圣西尔女修院黄班毕业......不过我十七岁嫁出去,比梅小姐年轻三岁,很快就能为你生儿育女的,我很喜欢小孩,天使般的孩子......闲暇时我俩可以一起创作剧本......哎呀,我都不知在胡说些什么!”
菲利克斯则是沉默的。
良久他放下笔,对劳馥拉坦白说:“现在我必须对你说,其实我和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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