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橡木线条门,随即就在玄关处解下自己的羊绒大衣,和细亚麻领巾,然后穿着酒红色的刺绣马甲,踱到了客厅:这里被梅用屏风和木墙,隔成了三间,一间是摆着舒适沙发和昂贵座钟的“前厅”,一间是私密些的沙龙室,铺着丝毯,还有间是梅和自己的饮茶室,圆形的茶几上摆着浅绿色的瓷器,上面的天鹅浮雕是凹凸有致的,让人惊叹工艺精美程度;而除去三间客厅外,小楼后侧还有三个房间,分别是厨娘和女佣住的,还有间是厨室,尽头处是带着弧度的水晶柱楼梯,菲利克斯登上去,来到二层和底层间的“阁楼”,一间半,满的一间是藏书的画室,半间则是储藏室,再转上去则是二层,四间房,挨着楼梯出口的是个半开放的玻璃房,内里有隐藏出入口的暖气设备,让整个楼层温暖如春,玻璃房里垂着的,栽着的,各式各样的花卉,透明的墙壁和玄铁框架间,挂着好几幅油画,全是菲利克斯之前向来鲁昂的画家大卫订制的,一副是梅小姐盛装华服,坐在铺着波斯绸缎的椅子上,丰腴的手捏着根玫瑰,一副是梅小姐的戎装图,手里牵着只宠物犬,还有副则是未婚夫妻俩在事务所的工作图,偶尔交错的甜蜜目光,被画家给“捕捉”到了,至于菲利克斯在卢浮宫买的大卫的《荷拉斯三兄弟的誓言》,因过于庄严肃穆、杀气腾腾,只能被冷藏在阁楼房间中。
还有两间,是给将来出生的宝贝准备的,至于最大的一间,当然是夫妻的卧房,配备了浴室和盥洗室。
当菲利克斯走过雕花木刻酒柜后,打开房门,那张四柱大床的华盖依旧,可四面遮蔽的布幔则被钩起,梅.霍尔克这位可爱诱人的“蛋糕”,仅仅穿着件浅蓝色的丝绸睡袍,就躺在装填着细鸭绒的枕头和床垫间,按照承诺,她身边有个小小的椭圆木托,上面是切割如宝钻般的玻璃瓶,荡漾着名家路易.勒德雷尔先生酿造的香槟酒。
“你今晚真的不回去了?”菲利克斯脱去马甲,穿着丝绸衬衫,坐在床沿,接过梅给自己斟的一杯酒。
“老东西现在哪里管得到我?他巴不得我早点和你走入教堂祭坛,然后就可以与海伦女士结婚,听说海伦在图尔城给他找了个厨娘,现在老东西已彻底沦陷在美色和美食里,一旦放纵在这两样东西里,男人可就不行了。”梅翻过身,也抓住杯酒,雪白的小腿肚调皮地轮番抬起,对着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眼神掠过一丝灼热的闪电,觉得胸膛和腹部开始燃烧起来,特别是饮了两口美味的香槟,这种酒素来有催情作用,“我很欢喜你留宿在这里......只不过真的到这个美妙而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就有些紧张......”
他和梅从一年前雨夜起,再到他回鲁昂,始终偷偷摸摸进行着“模拟式性爱”,具体办法就是在梅的“祭坛”和美臀的股间区域来回摩擦,来让双方都达到高潮,最放纵的一次,就是他俩从波尔多城回来时,趁着父亲和妹妹还留在布格连家做客,再度花钱跑到昂热古堡里,在最高层的露台上栏杆前,梅掀起裙子,抬高双股,让菲利克斯着实快活了把,那种对着下面滚滚浩荡卢瓦尔河的感觉,简直让人头晕目眩,大呼过瘾。
当然,也玷污了奥尔良公爵的产业。
“其实我也有些紧张,但没关系的,良宵还长,我们好好地来次真的。”此刻梅又翻过身来,语气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