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德莱依娜上楼后,没过两分钟他就借口如厕,转出了公馆餐厅,走过拱门,拐了弯登上楼梯,也来到了三楼。
他帮助卡耶维多家族当然不会是什么“雪中送炭”的义举。
一来是要借里昂棉纺业,扩大自己公社的织布产能,并且似乎谋划Fac王家纺织公司伺机独立出去;
二来则是拉拢银行家的金钱,联合投资西印度和美国的原棉种植业,将自己那份蛋糕做大;
当然第三,他得向苦恋了足足两年的安德莱依娜.卡耶维多太太发起攻势,失败算得了什么,“起码我有敢于进攻的光荣”!
此刻公馆堂皇的餐厅里,笑容满脸的朱斯蒂娜,趁机坐在安德莱依娜的椅子上,搔首弄姿,给卡耶维多先生陪酒,并将桌子上的话题从棉花转移到戏剧、女人和车马上去,这让卡耶维多先生和其他宾客神魂颠倒,以至于弄钱的心思都被勾走啦。
朱斯蒂娜当然和菲利克斯既玩得开,又份属攻守同盟,毕竟谁都能看出来,菲利克斯如果把女儿嫁妆投资去棉花产业,那获利可就不止十万里弗尔了。
三楼储藏室里,刚刚取下壁龛里的半截蜡烛点着的安德莱依娜,先是嗅到了某种淫靡的气味,还未散去,她皱着眉,心底似乎明白什么,于是乎在忽然听到身后关门上锁的声音,吓得背靠在橱柜和搁架间的墙壁上,瑟瑟发抖,几乎要惊叫起来。
“太太,为了你和我的荣誉,为了卡耶维多家族能渡过难关,还请您不要胡乱叫喊,您得知道那些仆役使女是如何擅长嚼舌根。”立在门板后的菲利克斯,语气悠闲地说到。
安德莱依娜又是惶急,又是羞愤,眼泪当即吧嗒吧嗒滴落下来,“求求你高丹骑士,我不能有不符合宗教的罪恶感情。在随丈夫来到巴黎前,我甚至都没有参加过一次舞会,也不曾参加过一次沙龙,我不希望陷入到任何种不符教义的肮脏陷阱里。”
可这话却更加激起了菲利克斯的欲望,他就喜欢这种虔信宗教的圣洁女子,他曾对某位车夫说过,希望能用全新的属于自己的圣洁,来取代她身体和精神上旧的圣洁。
“太太你对宗教如此虔诚和执着?”
“作为个人,怎能不信奉它,怎能不惧怕它的审判......”安德莱依娜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可教会也要收什一税啊!”菲利克斯劝说起来,“什一税就是救济像我这样的贫民的,情感和美都匮乏的贫民。”
“求你不要胡说了,高丹骑士。把门打开吧,这样我俩都不会犯下任何过错。”夫人哀求说。
“不,当我初次来到巴黎时,在朱斯蒂娜的沙龙里见到你,你的金发,你的温柔,你的宛若圣母降临般的气质,你酷似我姐姐马德莱娜的容颜......”
听到这话安德莱依娜几乎要昏厥过去,“醒醒吧高丹骑士,魔鬼引诱了你的心灵,你居然会对一位长相有那么七分像你姐姐的女子,产生污秽的邪念。”
“我小时候母亲就去世,所以我对姐姐抱着特殊的依赖情感,一个初入茅庐的年轻人,若是失却了母爱,最起码让他拥有姐姐的温柔吧,请太太您同情我,救救我......”菲利克斯的言语已完全脱轨,愈发放肆起来。
“你不是已和朱斯蒂娜和艾格尼丝姘搭上了嘛,坦白说我本来根本不想再和这个沙龙再搭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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