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妹妹都这样说,沃顿子爵当然也不可能再犹疑什么了。他看了下熊熊燃烧的壁炉火焰,蒙上钟罩式的风衣,问了句“你们不回高丹花园了?”
随后沃顿自己哑然失笑,看看外面昏暗飞雪的天气,说真的是要命,去圣德约镇的道路该铺满了雪啦。
“办公室旁边装修的有我俩的卧室,哥哥。”梅将鹅毛笔插回到墨水瓶里。
“是的,你俩都是大布尔乔亚,都是大产业主。”沃顿带着些许嘲弄,菲利克斯帮他扭开了门把手。
“梅的产业只是代替您监管罢了。”他对舅子哥说。
“客气,未来我只要我的子女能分到应得的那份就可以了。还有OTg2NTc=你俩不会一直在避孕吧,那可不好,法兰西得有更多健康活泼的年轻生命。”当脚步迈到走廊楼梯口处,沃顿还不忘催促菲利克斯。
“行了,您和圣于贝蒂小姐到现在才一个女儿呢!我和梅马上准备一年生一个,把遗产全都继承过来。”
“这点我倒无所谓,我本就不喜欢经营打理钱的事。再说我妻子事业在舞台,她需要保持身形投入时间,我尊重她,当初我惹怒父亲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内。好了菲利,别用羊肠薄套!”沃顿很正色地回头,对菲利克斯举起手指,一再强调要无套。
“当。”等菲利克斯关上办公室的门时,看到梅正在小写字台上整理着方才的备忘录,她英式长裙下,如蜜桃丰满的臀部正摇来晃去。
听到这声响,梅回头看了下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也直接得很,说按照你哥哥说的,今晚不需要避孕套了江浙湖汉北。
“以后也不需要了,时间有变化,各省关于三级会议的斗争趋于白热化,内克尔又限定了明年截至,这段时间内我要让你怀孕。”菲利克斯取下围巾和丝领巾。
梅的脸羞红起来,说没问题,然后将落地窗的印花棉布窗帘给拉了起来。
菲利克斯缓缓地坐在两面大书橱中间的一面路易十五式的单人大阔沙发上,对面就是明亮温暖的壁炉,将办公室房间熏得暖暖和和的。
“我去找些好吃的。”梅绕过屏风,拉开餐柜秘藏小抽屉,从里面取来葡萄酒,和可口的糕点。
“我去巴黎和凡尔赛,是有风险的,你该知道。”菲利克斯就对梅这样说,然后他口中的话语让梅几乎不敢相信,或者说更像是把“遗嘱”交到梅的手上,“我走前,将Fac公司的所有交给你托管,去巴黎时我就像86年那般是个光棍汉一样,这样就能心无旁骛轻装上阵。”
“可,这样,我给你带上十万二十万里弗尔的票券,你可是骑士,是鲁昂的首富,绝不能这样......”
“未来过多的财产在巴黎可是危险品,我就是要这样,才能在巴黎舞台上活下来。”
“那就不要去巴黎了,就在这里和我欢欢乐乐过日子不好吗?”
“不能,那样注定会被时代所吞噬,我进巴黎的角斗场,你留守鲁昂的堡垒。”菲利克斯断然回绝,并且他还对妻子提醒道,“马上关于霍尔克和高丹家产业的事,还要听我在巴黎送来的指示,走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所以梅,你肩头的使命也很沉重。实在不行的话,把钱财变卖为英镑,带着家人逃去英国,或者投奔波尔多的布格连亲家去。”
“那好吧,全听你的。”梅几乎都要哭起来,她觉得此刻最神圣的事,就是受孕,怀上菲利克斯的孩子。
“不,是我对不住你,我先前去巴黎是放浪形骸了,回到鲁昂后也是恶习难改。”
“你不要这样说......我清楚得很,法兰西男子在决定进入政治生涯时,是提着剑,带着必死的心态去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