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阿城并不多说话,拿过桌边的一张椅子,跑到马大哥身前,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椅子。
实木打造的椅子结结实实的打在马大哥的头上,马大哥顿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椅子也碎裂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只椅子脚。
阿城跑过去把门关上,返回来对着倒在地上的马大哥脑袋,就是恶狠狠的几椅子脚。
方形的椅子脚打在马大哥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溅了他一脸。
马大哥哀求着:“阿城,饶命啊,饶命!”
“我要你叫饶命,我要你叫饶命!”一边说着,手里的椅子脚像是小铁锤一样,一下一下的打在啊突然的脑袋上。
啪啪啪!
每一下都打的结结实实,马大哥的求饶声,渐渐的微弱。
阿城手里的椅子脚,依旧是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脑袋上。
脑袋碎裂了,脑浆子流了出来,白色的脑浆子和红色的血,都溅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狰狞而恐怖,裂开的嘴巴里,两排洁白的牙齿,在此刻看起来,显得格外的恐怖阴森。
他的手依旧不停,又在马大哥的脑袋上打了十几下,直到脑袋成了稀巴烂,恶心的脑髓脑浆和鲜血让他一阵反胃,呕吐起来,这才罢休。
他像是驮了气似的,坐靠在墙边,看着脑袋成了稀巴烂的尸体,他的身子都在颤抖着。
他站起来,开门跑出去,到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将几个垃圾袋拿了进来,然后走出去找了一遍,找到一把锤子,进了地下室,他把门关上。
半个小时之后,阿城打开了门,他的手里提着四个鼓鼓的垃圾袋,这四个垃圾袋显得很重。他把几个垃圾袋拿到卫生间放下,打开马桶盖子,将垃圾袋往里面一倒,倒出来的是一袋子肉末和块状或者不规则的硬物,这些东西,就像是碎玻璃一样大小。
他放水一冲,肉末和碎片被冲了下去。他忍不住,又呕吐起来。接着,第二个垃圾袋倒进去,和第一个袋子里装的一模一样。
第四个袋子里的东西倒完了之后,冲水的时候,一卷头发堵住了马桶管道。
阿城冲了几次水,头发依旧下不去,他将头发抓了出来,走进厨房打开煤气,将湿漉漉的一大把头发放在炉灶上烧了起来。一会儿,一股恶臭布满了整个厨房,阿城打开油烟机,才把恶臭味道吸收干净。
他又花了一个小时,把地下室打扫了一遍,关上门的时候,他的手里拿着一套血玲珑的衣服和鞋袜皮带。
……
脑袋从水里抬了起来,聂小年这是一百多次这么做了,早已经累的不成形,脸都变成了酱紫色。
不过,他依旧是不屈不挠的坚持着。
水秦并没有看他,看来已经睡着了。
聂小年终于瘫倒在地,半分钟才出一大口气,才呼吸一下。
“小姨,我一定会变成一个坚强勇敢的人的。”聂小年扭头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小姨,声音几乎都脱了气,有气无力的说着,不过他的话却是那么的坚决。
客厅玄关上安装的一个盒子里响起了叮叮叮的声音,那是院门有人按动门铃。
“谁来了啊?”聂小年喘着气,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辛黛代提着两袋水果,站在大门边按动门铃,出租车刚刚离开十几米。
她是来看望聂小年的,由于聂小年想班主任虞白嫣请假说生病了,作为指导聂小年学习的班长辛黛代,代表全班来看望聂小年,顺便把今天的课程讲给聂小年听,免得他跟不上。
侧门开了,聂小年光着上身,满身是汗,一脸疲倦的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就变成了一脸的惊讶。
“班长?”聂小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聂小年,我代表全班来看你来了,你好些了么?”辛黛代笑着看着聂小年。
“我,我好些了。”聂小年言不由衷。
“你就这样站在这里跟我说话?”辛黛代说着话,眼睛往里面瞟。
聂小年让到一边,笑着说道:“班长,里面请。”顺手帮辛黛代把她手里的袋子拿在手里,笑道:“来就来嘛,这么客气干什么。”
辛黛代瞪着他笑道:“那你接过去干什么?”
聂小年老脸一红,笑了几声,和辛黛代走进客厅,想对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的小姨介绍:“小……”
可是,沙发上并不见小姨的踪影,而客厅里聂小年练闭气的那盆水也不见了。
小姨去哪里了?聂小年一脸的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