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马晓宇,请问我爸在吗?”马晓宇很客气的说。
“什么你爸在不在。我是环卫工人,在路边打扫,听到路边的草丛里有电话响,我是从一个垃圾袋里的衣服里拿出手机来接听的。你爸是谁啊,他的手机怎么放在这个地方。快把我吓死了,我要报警,这件衣服全都是血,吓死人了。”
马晓宇听得目瞪口呆,而聂小年几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不是来自日本的,而是本地人的声音。
“喂,大爷,你是在哪里啊?”
“城北郊外。我要报警,吓死我了!”然后就挂断了手机。
马晓宇差一点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我爸的手机怎么会在城北郊外的草丛里?他不是在日本吗!他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你打错号码了。”聂小年提醒一句。
“没有,我爸的手机号码是他在日本办的卡,都好几年了。你看,上面显示的号码是日本东京,怎么会在海滨市城北?”
大家都有些震惊,聂小年又说:“你再打一遍试一试,也许这是一个恶作剧。”
马晓宇拨打了一遍,很快,老头就接听了,“喂,你们是谁啊,怎么还要打来。我要准备报警了。”
辛黛代一把从马晓宇手里拿过手机,对老头说:“大爷,您别急着报警,您告诉我们你在哪个位置,我们来找你。这个号码是一个朋友的父亲的,我们想来确认一下。”
“不行,万一你们……”
“你只要不报警让我们先赶到,给你五百块钱!”
“这个……”
“一千!”
“我在城北郊外小树路上,我只等你们半个小时,不来我就报警。”
“我们到城北要一个多小时,你等两个小时,我们一定赶到!”
辛黛代将手机还给马晓宇,对他说:“马晓宇,你不要着急,先去看清楚了再说。”
“好。”马晓宇的脸上依旧很苍白。
大家下了楼,往外面走的时候,聂小年突然看到楼梯边紧闭的地下室的们门,问:“那间地下室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这个地下室好几年都没有用了,怪怪的很正常。”马晓宇心不在焉。
“我感到那里面有一股寒气和杀气。”聂小年说了这句话,辛黛代和李娟娟同时白了他一眼,“你的武侠小说看多了!”
“真的,我们刚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股寒气,只是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现在看到这个地下室的门,感觉更明显了。”
“聂小年,你是怀疑我爸在地下室杀了人,将死者的衣服扔到城北的郊外去,顺便再把手机落下?”马晓宇双眼通红,瞪着聂小年。
“马晓宇,你别误会,我只是说说。”
几个人驾车到了城北见到那个环卫工人,他正坐在路边,拿着太阳帽往脸上扇风。
当马晓宇看到了环卫工人手里那一部手机的时候,惊呼一声:“那是我爸的手机!”
当他看到路边的垃圾袋里装着一套已经干枯了血块的西装的时候,有些迷惑。这套西装十分崭新,看不出是谁穿过的。
“喏,手机就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的。”环卫工人指了指装在垃圾袋里西装的口袋位置。看来,他还没有打开垃圾袋。
众人看到血迹斑斑几乎成了红色的西装,忍不住一股凉意透进心底。
辛黛代从口袋里拿出一千块递给环卫工人,看了一眼他衣服上的号码,说道:“我记住你了,你要是报警或者说出去的话,我们会找你麻烦的。不要把染了漆的衣服说成是血,我们不想麻烦,你也不想麻烦是不是?”
“是。”环卫工人接过钱,数了起来。
“真是,喷漆工的工作也不好做,弄了一身红漆,还差一点被误以为是血呢。”李娟娟也在一边说着,只是她的声音有点抖。
辛黛代手机顺便对着工人拍了一张,笑了笑,“你要是乱说,除非你不在海滨市呆着。”
辛黛代这么做实在是太大胆了。
辛黛代将垃圾袋提上车,众人驱车回到别墅。
当把垃圾袋倒出来的时候,里面除了一套西装之衬衫外,还有另外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很流行,是二十多岁的人穿的。另外还有一把锤子。
锤子上,有一层厚厚被血凝结成的块块,在血块上,还有着白色的碎块,是刚才他们在二楼卫生间里看到的碎骨头一模一样。
“这……”
马晓宇父亲的手机,两套陌生带着血迹的衣服,二楼卫生间里的碎骨头,一把铁锤!
大家面面相觑,而马晓宇脸上,除了苍白,就只有层层的汗水往下流淌。
“二楼马桶里的头发和碎骨头,我敢确定,是人的。”辛黛代指着衣服和铁锤,还有手机。
马晓宇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说,我爸杀了人?”突然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辛黛代,你不要在这里乱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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