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讲道;“蔡相名声不好,这一点如今就有一个机会可以弥补,”
“先生细说?”蔡相的节奏,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开始被杨启峰所引导。
做到这一点,杨启峰他也没有什么可以自傲的,因为他知道,现在出现如此结果,那是他说道了蔡相心坎中,这一位蔡相有意如此。
不要把这一位蔡相想象的太简单了,对方独霸朝堂多年,至今不倒,城府岂能够浅了。
“这地宫蔡相要比杨某更为熟悉,这是安家基业,”
“蔡相也应该知道安家所图谋的大事?”
“自然知晓,”蔡相直接的点头。
“这一件大事,安家已经开始动手筹划了,事先作出的准备,当杨某获得这地宫后,这才知道,”杨启峰他没有直言,而开始诉说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件事情的。
蔡相也没有打断杨启峰的话,他一言不发,神情庄重,化身一位完美的聆听者。
“安家策划的这一幢铜模案,对于蔡相来讲,这就是天赐良机,”
“铜模案一出,天下必定沸腾,民怨四起,”
“到时候怨恨之人,必是本相,”蔡相直接开口插言说道,语气有着抱怨,不过他随后对杨启峰表达着歉意说道;“本相不是说先生会如此,而是说那安家贼子,”
杨启峰轻轻的摇了摇头,口中继续说道;“铜模案所产生的一切罪责,全部都归于今上,这一点对于蔡相来,可有为难之处?”
“当然没有,今上不过是一位毛头小子,情绪激进,误导一番,就可完成,”蔡相直接点头,但随后他的脸色,露出迟疑之色,开口讲道;“今上那里不难,难就难在宗室那里,那一位皇叔不是糊涂之人,”
“要是他进宫面圣,今上自然会把一切事情考虑明白,”
“蔡相此刻,怎么也迟疑了,此刻,已经是大争之世,不进则退,谁挡路,谁就要死,”
“先生所言甚是,弑君做不得,不过一个王爷,死了,也就死了,”蔡相双眸中露出杀意,他内心中的杀机,已经被杨启峰所挑动。
“罪责归于今上,到时候他获罪于天下,人人怨恨,而蔡相要是解决掉这铜模案,”
杨启峰话语落下,蔡相直接的接过说道;“自然是天下称赞,”
“蔡相到时杀几个不痛不痒的小官,把罪名全部推到他身上,派遣一些人手,广为宣传一番,以前蔡相之错,全部都是他们蒙蔽之过,而不是蔡相有错,”
“招一些大儒入朝,修一修书籍.............”
“奸相变为贤相,不就在眼前,”
“到时候再策划一桩罪过,坐实了今上失德,本相行霍光伊尹之事,费掉今上,另立幼子新君,”蔡相顺着杨启峰的话语,直接的开口讲道。
“如此蔡相去掉后顾之忧,没有成年今上争权,这朝廷任由蔡相掌控,再经营个十几年,排除异己,独揽军权,等到幼君成年,天下早就只知蔡相,而不闻今上了,”
“改朝换代,易如反掌,”
“先生所言甚是,只是有一点本相不明,到时候先生何以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