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想嚷救命,可当她嚷出第一句后,嘴唇已经被俯下头的辰伟紧紧吻住。
董白秀眸睁得圆大,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
她芳心又乱又惊,让她羞愧的是,此时此刻她竟然很想凤玉貂婵见到这一幕……
转而,又想到竟然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如此占尽便宜,她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蚀骨的奇异感觉。
他待貂婵和凤玉都相敬如宾,为何偏偏对自己如此粗暴,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可为什么自己竟然隐隐喜欢这种粗暴的感觉?
就在她思想挣扎的时候,她惊慌地出嘤咛一声,她紧紧咬紧的牙关已经被辰伟的舌头突围而入,温热的软物直接卷住自己的舌尖,董白顿时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心中对辰伟的愤恨在此时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她娇躯软,对于辰伟的轻薄半推半就的时候,辰伟却离开了她的香唇,那瞬间,董白竟然有些不舍得。
看见董白迷惘的美眸,辰伟笑道:“董姐的嘴唇真软,可惜却是舌枪唇剑。”
董白羞怒难当,奋起余力就像打辰伟,却被辰伟抓住手臂,“莫非董姐还想再来一次?”
看见辰伟看向自己臀部,董白便感觉背臀还辣辣作疼,这臭男人刚才下手竟然如此不留情。她从来未见有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辰伟见董白眼含惧色,对她的怒意渐消,咬着她的耳珠儿道:“董姐不怒的时候才漂亮,可惜了。”
辰伟放开她,翻身上马。
董白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对辰伟所有的忿恨和愤怒在辰伟这一句半褒半贬的话后顿时消失得一痕都没留下来,听见辰伟竟然夸张自己漂亮,董白内心竟然泛起一丝丝的喜悦。
辰伟瞥了眼山坡下的人影,望向胸脯起伏不停的董白,露出不羁俊秀的笑容,笑道:“谢董姐赠马,告辞!”
然后“驾”的一声,留下潇洒背影而去。
此刻,沿着路追来的女婢们带着郿坞的家将寻了上来,看见软而无力地瘫坐在树㊣(5)下的姐,急忙围了过来。
“姐,你没事吧?”那恶婢看见董白衣衫凌乱,脸容绯红,大惊失色。
董白却摇了摇头,呆呆地望着山脚下逐渐远去的马匹,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
辰伟回到府中的时候,天色已黑。而恰逢府前的范坚,辰伟不由苦笑,下马后道“范坚你太不讲义气,竟然舍我而去。”
范坚一边跟着辰伟进入府邸,一边笑道:“我可不是急着回去为你送兵书过来嘛。而且……我是出自一番好意,让你和董孙姐……”
辰伟摇头苦笑,道:“我们并非如你想的那般,董白此女刁蛮任性,谁人能够驾驭?”
范坚也是深感同意头。
两人在客厅坐下,已为新妇的貂婵端来了茶。范坚看见貂婵,心中暗叹辰伟好福气,等貂婵退下后,对辰伟道:“难怪辰伟你看不上董孙姐,原来金屋藏娇,姿色尤甚啊!”
辰伟没有理会范坚,和了一口茶。
而此刻范坚却掏出了一本书,正是《孙子兵法》。
见范坚原来是送书来了,辰伟不由感谢一番。
而范坚却道:“本来我打算明天才使人送来,可我刚得到一个消息,不得不连夜过来找你。”
“噢?”辰伟愕然。
“我收到风声,这次出征的督运粮草的将领是李儒的心腹,名叫常勇,他收到李儒的安排,会故意拖延粮草日程……”范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