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查过他的经历,他发迹于崤山,后入长安,隶从董卓,后东征洛阳,抵御曹操有功,被封为大将军,如今拥洛阳两郡之地……”
“这个人无论出身地还是名字,都暗合了祖师爷预言中的‘星辰落于崤山’……”
“圣人当胸怀天下,温厚大义,此人你有何了解?”
司马飞雪咬了咬嘴唇,道:“他……当得起圣人二字!”
司马徽静静而立,沉思良久后,轻声道:“飞雪你再下山,务必确定此人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此事关系我们蜀中剑阁的兴亡,容不得丝毫差错。”
——
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强忍下积储了许久的欲火,还要哄董白这丫头去休息,辰伟着实不容易。走出房间时,辰伟只感觉喉咙有些燎火,干得渴。
就在他准备喊过春芳这丫头端碗凉茶过来的时候,耳朵竖起,脸色微变,在洛阳城内还能有谁竟然胆敢闯入将军府?
辰伟没有时间回到自己房中拿天问剑,直接疾奔而出,走过一条长廊,拐了个弯直接冲进了二崽子的院子里,身形急停。
在院子屋外,王薇秀脸色苍白地站在门边,在她的脖颈上横着一把雪铁刀,刀锋在王薇秀雪白的脖颈上割开了一个微的口子,鲜血慢慢地流下一痕,鲜红的血和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格外的显眼。
拿着刀的是一个穿着素洁白衫的男子,给人一尾银环蛇的阴冷印象。此人辰伟并不陌生,正是韩华。
在三步之外,二崽子就像被触怒的大山里四百斤重的野猪,豹头环眼死死盯着韩华,嘴角流出一道血丝,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乱破烂,露出了那件刀枪不入㊣(5)的软甲。因为手无武器,双手左右抓着了摆放在院落内的沉重石凳。
院落已经一片狼藉,那张石桌已经被劈开数块,地面散落着花盆叶泥,显然之前经过了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搏斗。
二崽子受了伤,从韩华凌乱的发根和衣衫来看,也知道他肯定吃了暗亏。
辰伟脸色阴沉无比,径直走到二崽子身前,扫了眼神色苍白的王薇秀,确定她脖颈的微创口只是皮外伤后,便冷冰冰地盯着韩华,寒声道:“韩华,我们的旧怨我们还没算清,你却闯入我将军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少啰嗦,把神芝草给我,这女人我还你,若有本事你大可再抢回去。”韩华冷漠地道。
“神芝草我已经用去救人。”
“我知道还有一根,就在你身上!”韩华冷笑道。
辰伟面沉如水,知道韩华这些天肯定蛰伏了许久,从自己身上得不到机会,便转移到挟持人质身上。
“这女人值二百两,你大可杀了,我身为洛阳城城主,我不差这个钱!”辰伟冷淡地道。
王薇秀脸色惨白如纸,双眸暗淡无光,嘴唇被自己咬出血丝。
韩华却瞥了眼双眸喷火的二崽子,缓缓冷笑道:“辰伟,当初在骊山你不要命地去救那个傻子,要不是你也是哥傻子,要不就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而她是这个傻子的媳妇,你别以为在我面前装什么冷血无情,我数三下,把神芝草交出来。”
“一!”
辰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无动于衷。
“二!”
二崽子焦急地看着辰伟,那张石凳腿竟然在他手掌中生生捏成齑粉!
“三!”
王薇秀绝望地闭上双眼。
韩华眼眸露出一抹愤怒杀机,手中雪铁刀一颤,横抹王薇秀脖颈。
“成交!”辰伟低喝一声,负在背后的拳头指甲陷入了肉中。